罗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府里虽然出了事,我也没亏待你们。怎么妆也不化,憔悴成这样?”
周姨娘一头磕在地上:“夫人,妾身想求去。”
罗夫人:“去哪里?回老家?”
周姨娘:“不,我不想回老家。这些年,妾身手里也攒了些钱,我想带着孩子出去单过。求夫人准许。”
罗夫人:“老太太还在病中呢。她可是你的血亲,一手把你提拔到今天的地位,你忍心扔下她不管?”
一说到老太太,周姨娘直接哭出了声:“那个死老太婆,瘫痪了也不安生,能把人折腾死!求夫人饶了我吧,不要再让我去照顾她了。再照顾下去,我也不想活了!呜呜呜……”
罗夫人沉默片刻,说:“行,你以后不用过去了。但是你也不用急着离开,好歹等到谢彧问斩以后再走,也多个人给他哭丧。”
周姨娘:“妾身不想给他哭丧!那个丧心病狂沽名钓誉的东西!我只恨不得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罗夫人:“呵,不要以为在我面前骂他几句,我就能让你走。先回去吧!这府里所有的人,都得等秋后,再行发落。”
周姨娘咬了咬牙,说:“其实,龙凤胎并不是谢彧的!”
众人皆诧异:“什么?!”
“谢彧被谢俭下了药,已经不能生育了。”周姨娘说,“我为了在国公府站稳脚跟……就作了假。”
罗夫人:“胡说!谢俭给他老子下药干什么?就算他下药,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周姨娘:“我估计是觉得谢彧生了一个又一个,分走了本该属于他的家产。所以就给他下了绝子药。说来也巧,他找人弄来那个药的人就是我孩子他爹。”
罗夫人:“……呵!当真是好极了呢!这样吧,你想离开也行,下午跟我一起去老太太那边。把这话在她面前说一遍。”
周姨娘:“只要我说一遍,您就能放我走吗?”
罗夫人:“嗯。”
周姨娘答应了。
她走了以后,二奶奶问:“娘,秋后,您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罗夫人脸上多了些淡然的残忍:“斩草要除根。谢俭,谢俊两房,我要把他们送得远远的,永远也不能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