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非我亲生,但我也是从你几岁的时候就带着你。在我心里,你们兄弟两个跟凤麟、慎哥儿是一样的。看你瘦了,为娘的心疼。”罗夫人说:“你自小脾虚,这是我让婠婠专门给你做的药膳。你先喝喝试试,感觉如何。”
“这……”谢俊看了一眼那羹汤,“儿子怎能让弟妹亲自熬煮药膳?”
“无妨。”罗夫人说,“她是个大夫,不讲究这个。”
谢俊对罗夫人自然是有戒心的,但从小在她身边长大,倒是不至于戒备到饮食上,于是端起来喝了一口。
他脾胃虚,常年肠胃不舒服,喝了这一口,顿觉腹中有一股暖流盘旋,竟顿时觉得五脏熨帖,无比舒服。
“弟妹不愧是神医!”谢俊惊喜地说,“只喝一口,肠胃就非常舒服。”
“都喝了吧!”罗夫人说,“你弟妹熬了半个时辰呢!”
谢俊端起来,一饮而尽,浑身舒泰。
罗夫人欣慰地点点头,说:“俊儿,今天找你来,还有一件事想问问你。”
谢俊:“母亲尽管问。”
罗夫人:“凤麟是不是跟你那儿借钱了?”
谢俊:“他……他……”
他甩了下脑袋,最终没抵得过药性,也迷糊了。
罗夫人已经驾轻就熟,直接问:“周凤琴说,陈家的财产,早晚要姓谢,你怎么看?”
谢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已经姓谢了。”
罗夫人心头一沉:“什么意思?你做什么了?”
谢俊微笑:“不可说。”
不可说?
罗夫人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问了,看向徐婠。
徐婠跟她耳语:“他这是在潜意识里就植入了不可说的意念,很难突破。不如问点别的。”
罗夫人便问:“邱贵是怎么死的?”
谢俊:“周凤祥干掉的。”
罗夫人捏拳:“程迎是怎么入狱的?”
谢俊:“这还不容易?套上一贪墨的罪名,足以判他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