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与夫人之情谊,堪比牛郎织女。”
【呃,牛郎其实是变态,偷织女的衣服,那确实堪比。】
“其情,感天动地啊。”
“是呀是呀,感天动地。”不少人跟着应和。
祭酒佯装着擦了擦眼泪,嘴唇颤抖,嗫嚅片刻,最后还是忍不住的扑到妻子的棺材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说好的我要死在你前头的,你怎么就走了啊。”
【没事儿,你现在就可以一头撞在那棺材板儿上,不耽误事儿,保准死在你夫人前头。】
“父亲,你怎么……”
【就把娘给装棺材了啊。】
沈知意贴心的把工部员外郎的话补充上。
沉浸在给自己人设里的国子监祭酒这时候才察觉到了自己的儿子。
“你个臭小子,怎么现在……”
祭酒话说不下去了,他震惊的看向旁边那穿着粗布麻衣的村长。
【哈哈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死渣男,看到了没,眼前这两个站着的都是你的儿子!】
没跟着去棍棒村的官员:!!!
什么东西,刚刚沈知意在说什么。
国子监祭酒不就一个儿子嘛,怎么还冒出两个了,其中一个还明显就是一个泥腿子啊。
国子监祭酒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大爷的,究竟是谁把沈知意这活阎王给叫来的。
他可是特地避开了沈知意不在大京的日子让他夫人断气的。
祭酒脸色顿时难看的一批。
气氛顿时变得微妙几分。
祭酒咽了咽口水,指着棺材道:“还不快点儿给你娘烧三根香。”
工部员外郎脸色比祭酒更要难看。
“父亲,娘是什么时候走的?”
“昨,昨晚上。”
【我呸,分明是前脚刚断气,后脚就把人装棺材里了。】
“我靠,这是人嘛!”
没忍住的官员立刻被旁边的官员捂住嘴巴朝人群后面躲去。
离沈知意远一点的忍不住和旁边的官员低声道。
“这种缺德的操作不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