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时,希望的火炬已经在晁亮的心中熊熊燃烧,散发出自信的光芒。
因为如果只是运行这个程序,那几乎是志在必得。眼下没有密码又如何?就算自己对电脑一窍不通,从头学起,也能找到破译密码的路子,只是时间问题。
他一下子觉得欣喜起来。
这样的欣喜,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只需再冷静一点,晁亮就能注意到——V.2015。
2015年的版本,对别人而言,是挺久远了,可对晁亮来说,2018年对他来说,长得像几个世纪,长得让时间的衡量变得毫无规则。
那一年,午绘晴不告而别。
绘晴一直在社科院实习,莫非她的失踪也和这个程序有关?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也进入了这个世界?被困在某个城市里,和自己一样面对着密码输入框一筹莫展?
“我就是干这行的,这个程序文件给我是说得通的,那绘晴呢?她一个文科生,谁能给她这些?没有契机得到这些代码,她怎么可能出的去?”
信息越来越多了,织成一张巨大的网试图箍住晁亮的思绪。
晁亮再次点开了自己电脑上的工作日志本。将刚刚写下的毫无营养的日志一股脑全部删掉,写下了非常重要的进展:
【工作日志:2019年7月28日找到了看起来强相关的软件,下一步,1.解密;2.同步在这里找找绘晴。(Edit by亮)】
“没见过有人玩游戏自己给自己布置任务的,呵呵。”
他苦笑着打趣自己,可是还能怎么办,哪怕只有一丝可能,午绘晴也在这里,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带走的。
“可是,为什么解压文件的密码就是我的源号码?这文件是从老家里带过来的,压缩包的密码也是从在那个世界开始就设置好了的。怎么会用到波罗海世界里的一串号码呢?”
很容易被忽略,却又很致命的一个问题。
先后。
“如果我是先意外来到了这个世界,由于我的到来,新世界的系统给我随机生成一串ID,那就是先有我的误入,后有我的源号码。”
这很关键。如果一切都是一场意外,六合彩那样的随机,随机进入的人是晁亮,晁亮随机生成的源号码。
“那老家世界里给这压缩包设置密码的人,没有道理能事先得到这串数字啊!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