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三叔,你的手···怎么跑到····里面去了?。”秦可卿媚眼如丝,嗓子略带沙哑着出言提醒道。
贾琮忙将手抽回,揉了揉鼻子,答道:“我也不知晓,可能是你衣裳太滑的缘故吧!”
秦可卿看向身下的粗布衣裳,也明白他在此说着假话,然也并未点破。
毕竟让他下不来台,也间接等于让自己下不来,何苦去做那吃力不讨好之事。
“琮三叔,我们来的时候还好敷衍,然我们该怎么回去呢!”秦可卿顿了顿,叹了气,继续言道:“想必这个时辰只要一敲门,定会将那些下人惊醒,到时候再给我们几张嘴也解释不清····。”
贾琮却神色怡然,似是在听与自己无关事般,双腿亦不紧不慢的盘在一起翘着。
秦可卿见此,以为这琮三叔只负责带自己出来,没想过带自己回去。
不由拉住贾琮衣袖,急道:“琮三叔,你倒是说个法啊!我不会回不去了吧!”
“哎呦!”贾琮轻拍脑门,“倒是三叔考虑欠妥,全然没有顾及可卿侄媳该如何回去,要不你直接远走高飞,想来珍大哥和蓉哥抓你也要费一番功夫。”
秦可卿见他竟然能将这般重要之事给忘了,还让自己舍弃家人背井离乡,去那人生地不熟之地受人欺辱,眼眶此刻再也锁不住,肆意将泪水倾泻而下。
贾琮却平静抬眸看着,这妮子的言行举止不由暗笑,才发觉他自己这般变态。
可能原本的心就被分的差不多,至于以后,又有谁能说不准呢!
或许多分几分,亦或者都是他的攻略目标罢了,反正秦可卿现在可得不到一片真心。
然这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大,俨然一副将天嚎通的架势。
尽管贾琮心硬如铁,也不想多生是非,唯能出言化解道:“可卿侄媳,你别哭了,三叔我想到法子了。”
秦可卿如寒光宝剑未成,而不停耸动的风箱般,眨着泪眼哼哧道:“真··的···吗?琮··三··叔!”
“当然是假的,但是…”贾琮说到此处顿了顿,却没有后面言语,只是抬眸看向刚刚传来蘼音的墙壁处。
秦可卿初闻心死大半,然听到后面的但是,心中再一次燃起名叫希望的小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