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皆白费功夫,那些落人把柄之事,贾琮又怎会留。
看着面前如同疯魔般的自家太太,只好温言劝慰道:“太太,许是你最近太过疲惫,导致的身体透支,方才久久未醒。”
王夫人如泄了气皮球,双手皆从佛龛案台垂下。
“对了!贾琮那小杂种人怎么样,马道婆不会和他是一伙的吧!”
周瑞家的恭敬言道:“回太太,那小子听说也病了,且病的不轻,昨晚差点就死在院里。”
王夫人闻此,心下才稍稍好受些,毕竟磨难怎么能让宝玉一人受呢!
“太太,我们还要针对那小杂种吗?”
“呼·····。”
王夫人呼出重重一口闷气,言道:“且等等吧!若这小杂种侥幸苟活,再与他斗上一斗。”说完,便不待周瑞家的回应,疾步来到桌案旁书写着什么。
“政儿,宝玉那边怎么样,醒了没?”
贾政毕竟一宿没睡,眼睑也是止不住的颤动,揉了揉睡眼,言道:“母亲,大师说那孽障已然无碍,想必迟些便会清醒。”
“好···好···好啊!”
“没事就好,如若有事,我真不知晓下去如何跟你父亲交代。”
“母亲,虽然已经让下人莫道那孽障是非,但儿子怕下人嘴不严实,恐到时闹的神京老幼皆知。
故而我准备在消息未散前,将这孽障婚事定下,顺便给他冲冲喜。”
贾母微微蹙眉,心中不禁暗中思忖。
原本自己还准备等黛玉从扬州归京,和这夏家小姐放一起比较一番,现在恐也来不及了。
至于让宝钗嫁给宝玉,贾母是一万个不满意。
虽说那丫头性格沉稳有余,行事也过于圆滑,但是太过于呆板。
以及当那金锁拿出来时,自然知晓这是何意,也让贾母更为不喜。
“政儿,你去通知一下宝玉母亲,让她遣人去夏家提亲,此乃清虚观张道长给宝玉引荐的,且那女子,宝玉也颇为满意,想必她定有决断。”
贾政微微颔首,旋即屈身退出荣庆堂内。
“琮三爷,我先走了,你保重些身子。”
贾琮将被子掀开,作势要相送模样,“且慢,我送送你,路上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