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正事来见太太的,劳烦周姐姐去通禀一声,多谢。”
“二奶奶,您有什么事,您先跟我说说,我好回去跟太太汇报。”周瑞家的微微向前一步,脸上带着恭敬,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好奇。
“周姐姐,这件事跟王家一个老亲有关,十万火急,也劳烦周姐姐快些。”
王熙凤脸上带着焦急,好似真的有什么天大的事。
周瑞家的见这么急切,也只能微微欠身,便回了屋内。
佛龛前一个面色阴鸷的妇人,正在拨动一串廉价的佛珠,却被推门声惊的缩进了衣服里。
只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这妇人没有鼻子,连手指头都少了一截。
“太太,二奶奶来了,说要见您。”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谁来我都不见,就说我在抄经。”王夫人此时也将头伸出了衣裳,训斥道。
“我跟二奶奶说了,但她说有重要的事向您汇报,好像跟王家老亲有关,我看还挺急的样子。”周瑞家的面带恭敬,将屋外的一切都道了出来。
“老亲····,很急·····,哎······!关键我现在这样子怎么见人,你说,你快跟我说说?”
心中的怒火也在此时达到了顶点,只想丢东西泄火。却发现身边一件像样的东西都没,连佛龛里面的佛像都是一张纸。
只能将那廉价的珠串重重地砸向周瑞家的头部。拴珠串的绳子亦随之断裂,在空旷的房间中来回弹跃。
此次并未砸出鲜血,然而头上那一个个肿物,却与佛龛里那张纸上的人物毫无二致。。
“太太,我怎么去和二奶奶说,如若您不见,难免让其怀疑。”周瑞家的没去摸头,反而给其分析着利弊。
“无需你多言,你去告知凤丫头,我身染疫病。被院中耗子所咬,正在院中修养,让她无需担忧。至于她执意要见我,你便将其中利害与她讲清楚,恐会影响生育,你可听清了。”
“至于她要请大夫进院,就说我已经请过,已经开了药正在服用。”
周瑞家的听命后便匆匆离去。
王夫人则将刚刚扔出去的珠串,又给一个个拾了起来,毕竟现在可不像当初。
心里也不禁啐道:“自从那珠串丢失,好似什么事都不顺,莫非是佛祖在整治于自个。”
不一会儿,周瑞家的便折返回来,走到屋内说道:“二奶奶说知道了,让您好好养病,改日再来看望。临走的时候还留了这个,让太太当个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