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当然知晓她所说的娘们是谁,不是王夫人又能是何许人也。
自然也知道为啥不出门,一个当家夫人,现在连鼻子和手指都没有,她敢出来才真的见鬼。
贾琮最终还是没吐露分毫别样情绪,淡然开口回应道:“娘亲,二太太应该知道错了,在院里反省呢!”
“是极,是极,如若我诬陷小辈,还让老太太抓个现行,我也没脸出来。”顿了顿继续道:“对了,你的银钱可花完了,还给为娘一些可好?”
贾琮越听越皱眉,实难想到这邢夫人这般为人。现在用不着他,竟然还想将貔貅肚子里的银钱要回去,当然是想都别想。
“娘亲,哎!儿子前来一是给你请安,二是那些银钱花完了,还想再找你赞助些呢,实无剩余银钱孝敬。”
邢夫人惊道:“啊!那可是一千两啊,你干了什么能花这么多?”
“实不敢瞒娘亲,我那些昔日好友,闻听我中了案首,一个个要我请客,儿子尽管多半推诿,但无奈何他们说‘宝玉天天喝花酒都有银钱,却说我没钱请客吃饭。’儿子也是无可奈何,但也不想娘亲丢脸,只能硬着头皮请他们包了几天场。”
邢夫人嘴边的训斥刚想张嘴,但一想到自个被二房的比下去,那些训斥又咽回肚里。
“确实是为娘考虑欠妥,请的对,请的好,否则我们大房定要让他们比下去。”
随即便将头转到了一旁,那王善保家的身上,“你再去取一千两,让琮儿带回去。”
“好的,夫人。”
贾琮就这般,又从邢夫人身上敲了一千两,方才心满意足的离开院子。
却没回自个小院,而是寻了一处犄角旮旯,闪身进入空间内。将刚刚刘姥姥给的东西又给取了出来,顺道也给那红珠子小草浇了点水。
步入垂花门,此时时节也渐秋,但院里的植物依旧绿意盎然,显然花了心思。
刚准备叩门,就见平儿将门打开,一见来人,就将贾琮拉到拐角处。
“三爷,你怎么来了,我家二爷还在里面。你在这稍等片刻,二爷等会走了,你再进去吧!”
贾琮刚想解释来意,就见平儿已然回到了院里,唯能缄默其口。
只能矗立原地四处打量着,就闻隔壁院中传来了孩童和少女的嬉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