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他的事情我知道哦”，仓玉不着调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响起，除了他的声音，还有其他人窃窃私语的声音。

“我和你同在九区，没有时差，这么晚还没睡就是因为他”，他打了一个哈欠，“我在等他的一个东西，但送东西的人到现在还没有来。说不定已经死了吧。”

他轻而易举说出“死”这个字，好像这件事情对他而言无足轻重。

“是女娲么？”温故问她。她此刻从酒店走出来，站在街头，站在灯光下。

昏黄的路灯照射她的影子，此时此刻，街上只有她和她的影子相伴。

“真厉害，这都知道。”

“这是公开的信息。仓玉哥，我想知道一些我查不到的东西……”

“你喊我哥也没用”，仓玉的声音从耳机那边传过来，“上次劝你加入我们，但你说你想过自己的日子。说实话，沾上我们，我们还放你走，让你全身而退，已经是我们的仁慈了。现在你还想把我们当成免费的消息源么？”

“温故，万事万物都标注好了价格。有的时候，免费的是最贵的，我给的起，你要的起么？”

温故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还有些恍惚，她刚想回应什么，就听见仓玉接着说道，“不过我可以找你的哥哥要，毕竟，你拥有的除了你自己，只有你哥哥的帮助不是么？”

“仓玉哥，我要的信息很简单”，温故停顿了一下，“我想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相应的，我想告诉你，给你送东西的人还活着。”

“哦？你怎么知道的？”仓玉饶有兴味地问道。

“霍华德的人，我哥还接触过他，是么？”温故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他。

“错了哦”，仓玉轻笑了一声，“不要试探我，阿故。”

温故捏着手机的力道变大，她稍有些紧张，但还是笃定道，“是你在逗弄我。”

温昭曾经在霍华德得到一张游戏卡，而现在孟忍冬将女娲从霍华德送出来，这里面一定有一个中间人。

那只受伤的报丧鸟，温故闪现那个人的影子。

“我的意思是，除非你现在在他身边，不然不要说他还活着的话”，仓玉那边一时杂乱了起来，不久，他带着笑意说道：“不过，我现在能确定你的消息是正确的。”

“真棒呀，作为棒孩子的奖励，我可以告诉你，孟忍冬还活着哦。”

温故闻言，立刻说道，“按照你的逻辑，他现在在你身边？”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情况可太乐观了。关键是——他现在在联邦监狱。”

“如果女娲真的是他的作品，那为什么联邦不接纳他？反而——”

“聪明的孩子会顺着竹竿往上爬，不过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