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我们闯关的人都少走几十年弯路,因为那些基因天赋者是两代人或者几代人的努力。”
“哥,第二场游戏要开始了,大多都还是第一场那些人,我们每天都一起聚餐一起复盘做攻略,第二场大家还一起去,都是熟人了,会更安心一些。”
“游戏结束了,这次的玩家没有全部通关,离开酒店的关头还死了好多人。”
“我们剩下的人又一起聚餐了,还给那些没能来的人留了位置,有点难过。”
“哥,我准备进第三场游戏了,这次加入进来很多陌生面孔,大家都很热情,知道我要过生日了,还提前给我准备了生日礼物,他们说等我生日那天办个大的,热闹热闹,希望大家都能回来。”
“我从动物世界回来了。”
“这一场游戏回来的人寥寥无几,我打开回放,看着那些鲜活的人,先前还在和我说要陪我过生日的人,一个个都变成了尸体,我有些喘不上气。”
“抢血清的时候,好几个人死在我面前,我想救他们的,却因为感染无法控制自己,我好像明白了你的心情。”
“三个副本闯完了,大家都闲下来。”
“义哥给我们安排了心理医生,医生说我们没经过专业训练,突然去经历这些,容易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医生给我们科普的时候,有人问你是如何做到那么云淡风轻的。”
“他们不懂,我哥只是表面不在意,其实心思比谁都敏感,哪怕隔着不知多远的距离,我都能感觉到你的难过。”
“哥,今天是10月15,你没忘吧,我18岁了,你18岁的时候,我送给你一个跑车模型,我18岁你就送我一辆跑车吧(*^▽^*)”
……
“哥,一年过去了,你在哪里呢,我写了好多信,一封都没送出去,到时候堆在一起,都不知道你有没有耐心看完。”
“小道士今天让我写封信给你,说可以送了,芜湖~我把前面的全部装起来塞进信封,看到这里就说明你看完了,哥,家里一切都好,等你回来。”
午夜,蛙鸣环绕,微风不断,信纸的边角起起伏伏。
古白靠在秋千上。
看完所有信后,他拿出打火机将信点燃。
坐在旁边秋千上的院长忽然伸长脖子,“你哪来的打火机?”
古白的手一顿,心虚的背过身去,“从核桃那里拿的,他们说晚上去河边放烟花,我也想玩。”
院长等他把信烧了,拿走他手上的打火机。
“走,看烟花去。”
院长背着手大摇大摆的在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