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点还在震,音乐还在响,他的大脑又开始混沌,感知被音乐牵着走,肢体被鼓点支配。
忽然,他脸上又被泥土打了一下,很疼,他顿时清醒,再次看向古白。
古白的脸朝着一个方向,警察顺着那个方向看去,是正在朝这边走来的三个人。
古白又踢了一脚泥土到他脸上。
踢完警察,古白又朝赌神那边踢了一脚。
古白欢快的蹦着迪,左边一脚右边一脚,他站的坟头本来很结实,怎么蹦都不塌,现在却让他踢掉了一个尖。
警察和赌神两个人再迟钝也能明白他的意图了。
小日子教师眼神恍惚,宛如一具丧尸跌跌撞撞朝坟地这边走来。
警察忽然伸脚绊了他一跤,在他惊呼的瞬间把酒杯卡在他嘴里,酒杯里的酒水全倒进他喉咙,用脚尖勾住他的下巴往上一提,这酒水就让他咽了下去。
华夏有句话说得好,死道友不死贫道。
做完这套动作,警察的大脑再次混沌起来,继续摇摆继续舞。
小日子教师本来被刺激得清醒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刚要伸手去推警察,忽然腹部一阵绞痛,酒精直冲大脑,脑神经一抽一抽的疼,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
穿白色裙子的人在不远处对他招手,他恍恍惚惚的继续跟着走。
另一边,赌神又开了一次赌局,赌自己可以让五印战地记者喝下自己杯里的酒。
于是在战地记者从他旁边路过的时候,他一脚踢到了对方的命根子,趁对方痛苦张嘴的时候,把酒倒进去,对方下意识就吞咽了。
赢了。
赌神也再次沉浸式舞动起来,战地记者捂着裆部跪在地上龇牙咧嘴,一双洁白柔软的手出现在他眼前,他恍惚抬头……
【六:当墓地响起音乐,你要拿一杯酒,站在坟头上蹦迪,杯里的酒不可以喝,但是你停止蹦迪时,杯里不能有酒。】
三个蹦迪的人都躲过了这一劫。
警察和赌神的行为也算是帮助教师和战地记者,让他们恢复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