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查看自己收到的来自小巴蒂的信。
梅林啊,小巴蒂冷静点,我恢复后第一件事就是给他写信告知自己没事,天晓得我看见那颤颤巍巍的猫头鹰可怜兮兮的叼着信时我在想什么。
出于意料的,信里没有着急的担心,也没有过激的情绪,小巴蒂忍耐着,他的字迹很规整,是为了照顾我,因为他知道有的时候花体我不太看得懂,信纸整洁没有多余的褶皱,在信封的夹层里贴心的放进了一片保持的很完整的叶子。
我有保留信件的习惯,喜欢把他们一个一个整理好,然后保存在一个专门存放信件的盒子里,在空闲的假期里,我会把它们一一翻出来,然后满心欢喜的查看。
小巴蒂有时就会在我身边稍远一点的距离看着我,足够礼貌,看不见信的内容,也足够的亲近,因为似乎看着我整理信件这件事对于他来说是享受,他很难得的,没有一点攻击力,懒洋洋的窝在一边。
有时我觉得他在从我的行为中汲取一些东西。
很难形容这是什么,但这会让他变得柔软。
两个人的交流与生活就是如此,总要为双方进行改变。
小巴蒂在信里告诉我,他很担心我。
他担心我的身体,询问我的饮食。
他说洛哈特的事情快差不多了,最多下周就可以提起诉讼。
他说等到下次回家,好好聊聊吧。
我:“……”
很感动,可是又不太敢动。
总觉得有人要爆发了。
我收起信,只觉得事情发展比我想象中似乎好点。
换句话说,小巴蒂即便有情绪变化也应该是对我有利的一方。
好歹相处两年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点。
麦格教授提醒我今天上完课后去校长室,关于袭击的事情有些问题需要问清。
“好的,谢谢教授。”
我认认真真的和麦格教授道谢。
据说那天晚上麦格教授足足熬了一宿,在城堡里小心翼翼的巡逻,还要应付洛哈特的拖后腿攻击,顺便安抚斯内普,在得知有两个学生不见了的时候梅林知道麦格教授有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