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几个亲近的小獾轻轻的搂在怀里拍背,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起到安慰的效果,围着我的小獾都是平时和我关系不错的同学,因此我抱着也没啥心理压力。
“现在没事了,别难过,有没有摔到?受伤了没有?有事一定要和我们说。”我说,“那个马尔福就是一个xxx(中文),就是仗着大家都是好人才这样。”
“就是就是,这些斯莱特林真的过分。”
在场的苏珊也左一句右一句的帮忙抨击斯莱特林,有点地图炮,但是现在这种时刻发泄一下也好。
几个学长学姐在旁边,其实我觉得高年级安慰会更有安全感,但是小獾们明显比较愿意和同级的我们一起贴贴,可能高年级的距离感也强一点吧。
有几个獾獾疑惑的看向我,像是在好奇为啥有个词加密了。
我怕教坏小孩,所以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
“好啦好啦,有谁想来点零食吗?”
我给苏珊丢了个眼神,嘴唇默念,她立刻会意,跑回寝室里拿了一捧我平时放在桌上的零食。
委屈时来自他人的安慰,还有食物都会让被安慰者好受点,我一边指责马尔福,一边转移小獾们的注意力,幸亏没有人受伤。
抽泣的小獾们都慢慢平静下来,他们都不是啥很记仇的人,委屈和害怕的情绪过了就好多了。
请原谅我只会这么几个笨拙的安慰方式,在这种时刻绞尽脑汁能想到的也就这些了,但是好在有用,休息室的气氛渐渐回暖。
时间有点晚,小獾们得到安慰后和自己其他的小伙伴一起准备回寝室休息,他们手里还拿着我让苏珊拿出来的小零食。
安慰完,看着小獾们陆陆续续回寝室睡觉,我松口气,一回头就发现塞德里克学长在目不转睛的看我。
“学长,怎么了吗?”我连忙问。
不会还有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