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了一会,哭声不止,甚至连声音都开始沙哑,苏软也没说话,饶有兴趣看他到底要怎么做。
陈弘港终于没了办法,目光投苏软,寻求帮助:“这是怎么了?”
苏软好意提醒:“看看是不是拉了呢。”
于是,刚上床不久的男人又抱着小孩下床,小包被被解开,此时,陈弘港才看清,这是个男孩子。
尿不湿上面,拉了泡大的,男人打来温水洗干净,正拿出新的尿不湿垫上,一道水柱直直发射。
他的脸就在正上方,完全没有避开,正好中招。
“........”男人看着罪魁祸首,拳头紧了下。
苏软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他落在额头的碎发,都被打湿,高挺的鼻梁还有几颗水柱,就连唇上,都沾了点。
换好尿不湿的小祖宗终于消停下来,陈弘港才抱着人回到床上。
睡觉的时候,小孩子放在自己这一侧,男人睡在中间,面对苏软,房间开着盏瓦数很小的夜灯,大概是真的很累,苏软睡的很快,也没有想着找陈弘港要镣铐的钥匙。
睡在中间的男人,一整个通宵都没睡,手指虚空描绘近在咫尺的五官,到鼻尖上空,两根指尖还作势捏了下。
早上苏软是在男人怀里醒过来的,这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的,眼下黑眼圈极其严重。
一整个月,苏软几乎都没离开过这里,需要什么东西,都是佣人提前买好,放在研究所的别墅内,陈弘港直接去上面拿。
男人每天都在计算时间,出月子那天,陈弘港肉眼可见的,心情不好。
她没想过要放自己出去,否则,也不会只是住在这里,麻烦的让他上去拿东西,而不是直接两个人一起住在上面。
吃过晚饭,没等苏软安排,陈弘港就把她和小孩子所有的东西都收拾打包好。
苏软坐在床边,看他忙前忙后,也没阻止,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知道接下来她要离开的事实。
忙好的陈弘港又过来,给小孩子换上干净的尿不湿,冲好奶粉,将人喂的饱饱的。
男人视线落在怀里咬住奶瓶不断发出好听吞咽声的小奶音,头也没抬,问:“有没有准备专人照看小孩子?”
“肯定有的。”
之后又是长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