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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出来的时候,安柏荆浑身的衣服都被人恶意打湿。
反观伍瑞,神清气爽,但细看,就能看清眼底残留的某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这次出来,伍瑞倒是没让安柏荆扶,坐在轮椅上,欣赏湿透的身躯,唇角不怀好意的笑:“衣服都湿了,顺便把澡洗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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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柏荆没打算搭理他,但也确实不能穿着能挤出水的衣服待一晚上。
等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见着那个什么都要他亲力亲为的病号,把两个沙发并拢在一起,甚至连被子都整理好了。
见着安柏荆裹着浴袍出来,伍瑞侧头冲他招手。
安柏荆没上当,靠着床沿:“我今晚睡酒店。”
“我也去。”伍瑞说的毫不犹豫。
安柏荆叹气:“伍瑞,你浑身都是伤,腿也不能乱动,节制一点,暂时什么都不可以做。”
这么说,伍瑞就不同意了:“我伤的是腿,不是**。”
安柏荆:“.......不行。”
然后伍瑞就不说话了,操控轮椅到窗边,拉开窗帘,外面这个时候,正在放烟花。
玻璃上映着伍瑞的脸和他身后裹着浴袍朝他过来的清瘦身影。
伍瑞覆盖搭在肩膀上的另一个人的手,对上玻璃中的眸子:“小安,我们可以行走在日光下了。”
“嗯。”
“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三个年。”伍瑞最终还是把安柏荆拉腿上坐着。
这一次,安柏荆没有拒绝,他大腿没伤,倒也没把重心全部都压在上面。
烟花登顶,照亮两个男人的脸庞。
两人的胸腔都被说不清情愫填满,谁都无法打扰,谁也闯不进去。
如果说幸福也分等级,那么此时,伍瑞和安柏荆便已经超越了满级。
良久,登顶的烟花稀疏起来,安柏荆才问:“段知同是不是没死?”
伍瑞垂眸:“你怎么知道?”
“猜的。”能让苏软逃走了还冒着危险给他打电话的人,除了段知同,他想不到别人。
“小安。”伍瑞单手捧着他的脸,让人直视自己,神情带着前所未有的严肃:“不要再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