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是真死了,否则还得再来一次。
话落,靠床头的人脸色肉眼可见难看起来,苏软一把扯过被子蒙住头,指使男人:“把床摇下去。”
陈弘港轻笑一声,乖乖照做。
床头摇平,被子下的人沉下双眸,还没等理出头绪,身后一沉,被子被男人强行分走了一半。
蒙住脑袋的部分也被干净的指节撩开,男人动作很快,已经换上了缎面睡袍。
苏软没好气瞪他:“做什么!”
“你。”
好看的薄唇吐出一个清晰的字眼,男人半撑脑袋含笑欣赏她的愤怒。
苏软气笑:“陈弘港,说你畜生,你还喘上了?”
咬牙切齿的调调,感觉后槽牙都快被磨碎了,陈弘港伸手捏住她左腮的软肉,牙齿突地有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