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了解苏梦之,她心软成疾,要是一直不跟着回去看一眼,她估计会一直藏在心里,放不下。
她不可能主动去祭拜田卓,但如果这事能让苏梦之高兴的话,去也不是不行。
陈弘港把苏软要孩子的事放在心上,当晚就扔掉卧室所有的计生用品。
苏软也不阻止,只是靠着床头讥讽:“再生个你出来,你的孩子把我们强行的分开,将你关在研究所,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我最后一面。”
这话可以说是字字诛心,陈弘港不知道房相权的具体痛苦程度,但他见过注射药物后的房相权。
整个人蜷缩在床上,额头青筋直冒,发抖的手不停地捶打心脏,喉头哽咽,很多次都忍不住撞墙。
所以后来束缚房相权四肢的铁链就短了很多,他人只能在房间中间活动。
然而等他药效过后,依旧清晰的记得之前的痛苦,强撑着一口气,就是为了见陈素一面。
这点,陈弘港当然永远不会满足他。
思绪回笼,男人冷嗤出声,这人永远知道他最害怕什么。
陈弘港最怕的就是跟苏软分开。
但未知的事情谁又能说的清楚,男人坐在床沿,视线凝着她,语气寒凉:“你怎么确定生个孩子,牵制的是我,而不是你。”
苏软面色一滞,随即也跟着笑,逼近男人,直视那双漆黑的眸子,一字一句:“那就试试啊。”
如愿看见陈弘港瞳孔一缩,苏软才靠回床头,语气嘲弄:“可是,你敢赌吗?”
“你觉得自己的种跟你一个德行的概率有多大?”
“陈弘港,你用尽手段困住我,那你呢,何尝不是把自己困在对我的爱意里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