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弘港点燃打火机。
“舌头没用,就烧掉。”
他一把揪住盖里头发往上扯,后者嘴巴张的很大,正好方便打火机扔进去。
然后又按着他的头,下巴磕在地上,手动帮盖里闭上嘴巴。
打火机是特制的,没有按下开关,直到油用光之前,都不会灭。
坐在身下的人挣扎的更加厉害。
“阿港,你要什么,直接说,别动无辜的人,我五十岁才生的他,他要有个什么事,我拼了老命也得把你拉下水弄死。”
布恩在北坎也算是能说的上话的人物,以为陈弘港怎么也会卖他个面子,却没想这人听他说那话,笑意更大了些。
“那我还想真看布恩叔是怎么把我拉下水的。”
说完,扯着盖里的头发,下巴可以自由活动,盖里迅速吐出口中的打火机,还没等多做反应,口中又多了点东西。
陈弘港拿着那晚在场子缴获的东西,全部倒进他嘴里。
这玩意烈,这年轻人又没尝过,这么多下去,不死也得傻。
“不让布恩叔尝尝自食恶果的味道,我实在寝食难安。”说完还对布恩露了个友好的笑来。
然后起身大咧咧朝拱门走,来的风风火火,走的干脆果断。
在场拿枪的人,没一个敢开枪,更没人阻止他。
男人经过苏软身旁,看了她一眼,潇洒离开。
布恩宝贝疙瘩出事,现场瞬时乱成一团,今天这场宴会,要不是布恩让人拿枪抵着苏软脑门,她原本就不想来,现在也索性趁乱离开。
回场子的马路上没什么车。
黑色库里南内,陈弘港坐在后座,伍瑞在前面开车,他看向后视镜,后面那辆黑法拉利从宴会出来就一直跟在后面,但又不像有恶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