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嗤了声,男女情事上,尤其还是这种身材长相都优越的挑不出毛病的男人,谁享受谁吃亏,谁又能说的清楚。
见她没接手,陈弘港直接上前一步,把支票塞她手里,指腹摩挲被啃破的唇瓣,勾唇笑的恶劣:“这么漂亮的小嘴,应该也不想因为乱说话,被缝起来,对吗?”
苏软也不甘示弱,扬起笑脸,她踮起脚跟凑上去,舔了舔男人紧抿的薄唇。
“来。”尾音带着意犹未尽的味道,支票塞进男人裤腰还给他,“赏你的小费。”
恶心人么,谁不会似的。
面前的人跑的很快,话音落下,就跑的没了影,电梯门缓缓合上。
没料到人会这么说的陈弘港怔了下,低头看着塞在裤腰的支票,拿出来揉成一团,出了电梯,就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他房间门是打开的,陈弘港进门,就看见沙发上坐着的年轻男人。
男人一身黑,黑衬衫,黑西裤,胸口的扣子随便扣了几颗,嘴里叼着根烟,整个人懒散的靠着沙发,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他脚边,还跪着个熟悉的一身血的中年男人。
听见门口的脚步声,赵成衔垂眸看向朝他走过来的陈弘港,那一身极致欢愉后的餍足,一看就经历过一场大战。
“守了几十年,终于破身了?”赵成衔问。
陈弘港轻飘飘瞟了他一眼:“你媳妇找到了?”
一句话,让赵成衔成功闭嘴,没再好奇追问他是和谁一起破的。
陈弘港走到跪在地下的刘生腿边,在茶几上坐着,拿了根烟叼着。
刘生战战兢兢抬眸,往前跪走一步:“阿港,东区的人抓了我儿子做威胁,我不是真的要背叛你们,你就看在跟了你十几年的份上,亲自处理我,别把我交给赵成衔!”
刘生说完,下意识看向赵成衔方向,男人正眯着眸子,满脸不耐烦。
谁都知道,赵成衔做事,从来都是祸及家人,那他四十岁才好不容易试管出来的儿子,肯定也会凶多吉少。
但陈弘港不一样,谁犯了错,谁就死,至于家里人,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坐着的两个男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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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道不可明说的声音,从窗户飘进来,传进陈弘港耳朵,恰好伍瑞开门进来。
坐在茶几和沙发上的两个男人,都格外养眼,一个一身黑,靠着沙发,矜贵又懒散。
另一个裸着上半身坐着茶几,双腿大敞,野性十足,头发随意垂在额头,烟雾从嘴角飘出来。
“让楼下消停点,吵死了。”陈弘港语气烦躁。
处理个叛徒,还得听楼下发泄的声音。
伍瑞点头:“好。”
十七楼,位于陈弘港正下面的房间,伍瑞礼貌敲门。
开门的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身上套着浴袍,叼着烟,没有半点谷欠望的脸与那会在酒店大厅,他给港哥送支票的时候,他怀里的女人重合。
伍瑞怔了下,正准备开口,视线却绕过她,看向屋内。
里面的场景实在荒诞,他脑中瞬间浮出一幕三角关系,很明显,门口这女人是遇见渣男了,还要被迫留在这里瞧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