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来了。”辰煜不认识药姬,却知道关于她的传说。
此人毒步天下,夫君是玄机老人,在江湖乃至朝堂,都是横着走的人物。
对方不仅是长辈,还是位很厉害的长辈,辰煜不蠢,拿出了这辈子最恭敬的态度。
药姬不答,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玩耍着,辰煜到玉佩脸色大变:“朕的孩儿的玉佩,怎么会在您手里?”
“没什么,前些日子,我家孙媳妇承蒙陛下照顾。礼尚往来,我们墨国理应好好款待下贵国的皇子,一定做到让他宾至如归……”
药姬说着话,明明是笑着,声音却透着威严,威严中又流露出几分的寒。
药姬和玄机老人几乎就是个传说,已经很少走动。没人知道她与墨国皇室还有这层关系。
为什么连江湖的风云人物,都跟成初有关系,还是最亲近的血亲。
“是么,希望贵国好好招待好我的皇儿。”
漓帝怒极反笑,为什么同样是皇子,有人的命就如此的好,简直是喊着蜜罐子降生的。
“自然。人还在悦己坊待着,老头子看着玩,无妨。”
人是药姬带走的,这位祖宗不仅把人掳走,还将人质撂着,跑过来亲自威胁。
这世上,除了药姬,也是没人了。
药姬大摇大摆的出了门,往偏房走了进去。此刻凤如是正泡在浴桶里,拼命的洗刷着身上的肌肤。
那肌肤被她刷的,已经泛红,有好几处已经破了皮,血渗了下来。她仿若陷入魔怔,恍若未闻别人的靠近。
药姬抬手拍在对方的各大穴道,将她的禁制解开:“凤丫头,你也算是我们宗门之人,算是老婆子的后辈。便听我一句劝,回谷吧。”
凤如是眼眸微狰:“不,我要等成初,他还未来提亲,我为何要回去!”
药姬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痴儿,感情之事,莫要强求。快四年了,你应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有一人。”
“为什么一定是上官珂!为什么这个人,是上官珂!”凤如是愤恨的站了起来,面目狰狞。
她狠狠地扯下,那挂在脖子上的琥珀玉佩,摔在了地上。
医术上,她学的比上官珂早,可造诣却不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