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你这样很没有道义,很过河拆桥,会被人鄙视的。成初天生就是傲娇,明明此次专程来颀国,来了却又装着要离开,真是……真是傲娇!
反观被摆了一道的信陵君一点都不在意,他反而不急不躁的理了理袖子:“殿下伤重仍不肯喝药,你不过去看看?”
成初停下脚步,李笑笑看到他那浓眉轻蹙,眼眸轻轻垂下,复又抬起,神色有些复杂又有些无奈,最后均淹没在淡淡的情绪里。
他开腔道,显得三分厌恶,三分怜悯,最终化为特有的傲慢:“他这又是何必,真不明白,素来软弱的一个人,居然在这件事情上如此固执。”
信陵君没有反驳,眉头耷拉,想叹息却终究没有,只是不语。
他们两个的神情,加上刚才的对话实在是让人浮想联翩。到底,这个太子与成初是何关系。应是旧识,却不是成初愿意见的人。
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成初此番而来,说来帮助的友人不是太子。
那么不是太子会是谁?
还有一点,让她十分在意。就是成初所说的那句话,表明这个太子似乎对成初很是执着。
为什么要执着,执着什么呢……
李笑笑抬眸看向成初,见他神情古怪,似乎有些抗拒又无可奈何,更是加深了她的猜想。
这个颀国太子,八成是个断袖,而且还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