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说是祭祖为什么却变成先要祭神了?”汪钧又问。
“按大厦祖例,傩祭中,祖台只属于配祭,灵台才是主祭,所以祭祖必先祭神。”
“傩祭是什么?”汪钧越听越糊涂。
“呵呵,少傅大人初回我们厦国,果然是不熟悉我国的传统。”庆来章耐心的解释着,
“傩祭是对上古传下来的祭神驱鬼仪式的统称,也是我大厦先祖发明的礼仪.。
现存最早的文字正式记载于《周礼.夏官》——
方相士,狂夫四人。方相士,掌蒙熊皮,黄金四目,玄衣朱裳,执戈扬盾,帅百隶而时难,以索室驱疫;
大丧,先枢,及墓,入扩,以戈击四隅,驱方良。”
面对如此不会好好说话的话唠汪钧实在无言以对,只好开始通过发呆,来无声抗议话唠的文言文狂轰滥炸。
“……就连各个地方的戏曲都是由傩祭中的傩戏演化来的呢……”话痨继续说个不停,汪钧又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好不容易队伍来到了灵坛所在地,汪钧伸着懒腰下车后四处一张望,不由心中暗道:
“按来时的路程和方位看,这里该不会是天坛的所在地吧?可是印象中的那座巍峨雄伟的祈年殿呢?”
看上去这里规模最大的倒是一座类似圜丘的三层式黄色圆形地基建筑。
但是它比印象中的圜丘大太多了,差不多有两千平米大小,而且上面竟然还有许多五颜六色的建筑。
细细看去——东方是青色、南方是赤色、西方是白色、中央是玄色。
不过奇怪的是上面好像唯独没有北方的建筑。
每座建筑看上去都是木质结构,形制上倒有些类似于祈年殿那种四周有明柱、无墙壁、有盖顶的式样。
每个建筑的盖顶瓦檐下挂着各式各样明显有不同专属规格的风铃挂件。
每当有风掠过,各种不同的声调就会在各自的方位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