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所谓农耕大国,从来就是靠天吃饭,为了风调雨顺农业丰收,大厦子民所拜的神、建的庙数不胜数。
但自古以来就算所拜的神仙他再灵验,何时见过神仙能让所有土地里都能长出这么多的粮食!?
这简直是用仙术都无法解释的神迹!
可是汪钧听闻这些传言却偏偏眉头紧锁,他随即命人加快了进京的速度。
进了京城的汪钧火速入宫参见鎏帝,结果却让鎏帝挡在南书房门外晾了足足有一个时辰。
此时汪钧反倒不着急了,他竟然毫无形象的在南书房门口的台阶上坐着,老神在在地闭目养神起来,不久还鼾声如雷般响起。
直到陈公公扯着公鸭嗓子在他耳边聒噪:“宣汪钧觐见~!”
汪钧这才不情愿地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伸了个懒腰又好暇以整地抻了抻衣服,然后才气定神闲的步入了南书房。
“你倒是挺自在、挺能睡啊!”南书房里鎏帝声如洪钟不怒自威。
“皇上明鉴,草民在回来的路上听闻民间的风言风语感到心惊胆战诚惶诚恐,
于是日夜兼程拼了命地赶回京城,刚才在门外候旨的时候实在是太困了,
这才……嘿嘿,还请皇上恕罪。”汪钧边说边装模作样地作了个揖。
鎏帝闻言勃然大怒,一拍桌子道:
“你这样子也叫心惊胆战诚惶诚恐?来人!把这胆大妄为的汪钧即刻给我推出午门斩首!”
汪钧也不惊慌,叹了口气又作势作了个揖,然后镇定地转过身去,面向着两个刚进来的带刀侍卫,大踏步越过他们朝门外走去。
见汪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泼皮模样,这下轮到鎏帝没辙了,他只好低声笑骂着,对着汪钧的背影招了招手:“好你个该死的汪钧,给朕回来,回来!”接着又挥了挥手屏退了那两名侍卫。
汪钧不卑不亢的又回到屋子中间站定,拱手道:“请问皇上还有什么吩咐?”
“你难道就不怕朕真的砍了你?”貌似愤怒的鎏帝,眼里却分明有一丝笑意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