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请问这位小哥,你是哪里人氏,听口音是京城来的?”
“啊,我是自小便离了故土京城,一直随家人在海外漂泊,现如今是遵循父命一路东行回来寻根的,在此山野之间迷路了,忏愧忏愧!”
汪钧边胡掰应付着边想:从这几个人的服饰和地名表述方式来看,难道我穿越到了古时候?
“喔,难怪小哥你的这身行头怎么看怎么古怪,和县城里面的那个洋鬼子倒是有些相仿,哈哈……”年长的这位话音未落,一旁那两个正忙着点篝火的后生也跟着呵呵地憨笑起来。
汪钧拍了拍自己这身军服加战术背心,笑着掩饰道:“见笑,见笑,这些都是我自己瞎琢磨出来的,只为野外行走方便些,确实是难看了点。
怎么,老哥,你们这附近县城里也有洋人?他们是干嘛的?”
“恁(你)说那些洋鬼子啊,他们是来传教的,满口都是真什么理,上什么帝的,俺们搞不明白。”那个身材相对瘦小,正在烤着野味的机灵后生抢答道。
不一会儿野味也烤好了,篝火上继续慢炖着一锅兔头汤,众人索性围坐在篝火旁边吃边聊。
汪钧从谈话里得知这个年长的大汉是两个后生的师傅,姓杨名景山,现年32岁。
俩个后生是亲兄弟,
五大三粗却举止稳重的那个18岁,叫杨大豹,
身型清瘦机灵好动的那个16岁,叫杨二豹。
他们俩父母双亡,杨景山是这哥俩父亲的结拜金兰,现在又做了他们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