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姬子和瓦尔特·杨警惕起来。
“我?”阿哈指了指自己,又环视了一圈:“居然已经没有熟悉的人了啊......”
莫名的,其他人在祂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丝哀伤与失落。
“不对,还是有一个认识我的嘛~”阿哈又换成了笑容,挑了个位置坐下,目光正上下打量着东方滉:“不跟我打个招呼吗?我可是前不久才跟你父亲见过哦?”
其他人,包括东方婠在内都还没搞清楚状况。
突然冒出来一个奇怪的青年,自顾自地上车,自顾自的坐下,然后还跟东方滉认识?前不久还跟他的父亲见过?
朋友?还是敌人?
“是么?”东方滉听到对面之人的问话,挑了挑眉:“你确定要让我现在点明你的身份?”
“为什么不呢?我很好奇他们的表情会是什么样的。”阿哈无所谓地摊了摊手。
祂有什么好隐藏身份的?
反正当初祂和阿基维利在列车上彼此之间也是心知肚明。
不一样相处得可开心了?
只不过无论是祂,还是阿基维利,都没有点破这一层身份而已。
现在这节列车上,还认得祂的老熟人,估计就只有帕姆了吧。
“阿滉,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呢?这人是你的朋友吗?”三月七直接问出声。
“当然!”阿哈毫不犹豫地就承认下来。
“并不是朋友,只是我认识祂,祂也认识我而已。”随之而来的是东方滉的否认。
“什么?!难道你不认为我是你的朋友吗?明明我跟你父亲相处得挺愉快来着。”阿哈瞪大了眼睛。
“别说得好像我们以前见过一样,这应该是我和你的初见。”
“祂?”姬子和瓦尔特·杨对视一眼,都注意到东方滉的用的代称。
“哥哥,他是老爸的朋友吗?”东方婠印象里没见过这个人。
“不是,站在我的角度,我也不觉得被父亲踹屁股是什么愉快的相处。”东方滉同时对其他几人说道:“这家伙现在并不是本貌,祂也没法在这里显现自己的本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