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再客套,用一副摊牌的语气和钱先生对话:“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钱先生反而继续用玩笑的语气跟女人交流:“你想要的东西不是随时都能弄到手的嘛?还用我知道?”
女人从触手上抓走定位器:“你没必要跟我装傻,从官方那里得到和从你这里得到对我来说是一样的,我现在开始去官方那里布局的话,你怎么办?”
钱先生找了个凳子,把手上的购物袋放到地上,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面:“你自称是骗子,把我说成是赌徒,这点我不能认同,在我看来呢,我们都是生意人,我拿筹码换我想要的东西,你拿精力和布局换你想要的东西,这从本质上来说都是商人的做法,既然本质上差不多,现在又是你想从我这里得到那个的话,就得按照我的节奏来。”
女人看着钱先生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不屑:“就算按你所说,合作交换,那我是不是应该看到你的诚意?”
钱先生伸出一根手指,制止了女人接下来要讲的话:“合作的话就分甲方乙方,我现在是甲方,要拿出诚意的是你,我作为甲方可以拒绝你的合作,只要我的手上握着本金,想找什么样的甲方没有?”
女人见钱先生不往自己设计的圈套里面进,于是坐在他旁边:“那你手上的这个筹码,口中所谓的本金,值得嘛?官方已经接手地目太岁系统并且着手研究,可别到最后烂到你手里了。”
钱先生哈哈大笑:“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是官方从我这里抢走的地目太岁系统吧?这对我来说只是一场交易而已,我用一场演出换官方相信我,然后为我工作。”
听到这句话之后,女人一下子就明白了钱先生的意图,她身体猛然一颤抖,一个不可能的想法出现在她脑海中。
地目太岁是一场天大的骗局,钱先生则是标志这场骗局的演员,钱先生发现了地目太岁的局限性,以花锦市的实力,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把地目太岁发展出足够得规模。
所以他要借助官方的力量,利用官方的手去制造更多的地目太岁,他只要牢牢握住地目太岁的操作系统,那么官方制造出来的地目太岁,就相当于是给他造的。
想到这里,她重新审视了一下钱先生,虽然这只是一副用地目太岁拟态的假身,但是她也想从这身体上找到一些破绽。
钱先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还想看什么?今天免费给你表演,全是拿出一点你口中的诚意吧。”
说吧钱先生的身体开始变化,他先是从袖口裤管里面流出许多黄绿色的液体,随后这些液体变成几个小号的钱先生。
小钱先生在地上跑来跑去,身上不断流出黏液组成一个个模型建筑,地面上很快出现花锦市的样子。
随后钱先生消失,变成天盖厄集云的模样儿出现在模型花锦市的上空,重演了之前花锦市发生的一切。
女人看着眼前舞台剧一样的演出,时不时往包里瞟一眼,看看那个小机器上有没有异常。
可直到演出结束,钱先生恢复正常,机器上的线也没有任何异常,她知道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都不如现在钱先生自己展示出来的东西浪费信号。
可这样庞大得信号发送与接收,她硬是检测不出来一点儿的波动。
她现在有点惧怕钱先生了,同时也非常清楚自己之前的行为有多小丑。
女人收起揣测,放下自己得小心思,有些无奈的问:“怎么合作?”
钱太太从厕所里走出来,钱先生提上购物袋,挽住钱太太的胳膊:“我又碰到我同学了,你不是还想和她多说说话嘛,刚好咱们一起吃个饭。”
钱太太很开心:“好呀好呀,果然这次出来没有带马红就是开心。”
钱太太朝着女人招手:“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女人伸手回应:“姜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