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江伶挑眉,“像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但他的确是一个男人,一个很特别的男人。”加纳补充了一句,至于特别到什么地步,江伶突然不想遇上这个男人,能被人说特别的男人,一半都不会是省油灯。
加纳见江伶没有说话,便是打了招呼:“江小姐,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出去了!”
江伶点头,加纳转身离开了船舱,江伶松了一口气,抓了一把自己的长发,坐在椅子上,貂蝉也在这时候赶回来了,“伶爷!”
江伶抓起桌子上的酒杯暴躁的砸到貂蝉的头上,貂蝉也没有躲开,额头被砸破了皮,鲜血沿着额角流淌下来,“你刚才去哪儿了?”
貂蝉站着一动不动,“对不起,伶爷,是我的错,我不该擅离职守!”貂蝉也不为自己辩解。
江伶抬眸看着貂蝉脸上的鲜血,心情也平静了一些,“你刚才去哪儿了?”这次口吻要平静一些。
“厕所!”貂蝉诚实的回答。
江伶大约也觉得自己刚才反应过于激烈了,挥了挥手,“去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吧!”
“我的伤没事!”貂蝉这次是不敢离开半步了。
“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先去处理伤口,刚才加纳警告过那些人了,相信他们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这次貂蝉也不再坚持,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船舱,当貂蝉走到外面的时候,加纳就站在甲板上,看到貂蝉额头上的伤,目光闪烁了片刻,到底是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