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骁轻啄她的唇,“告诉我,第一次在游轮上,我若是没让你爽到,你还会不会给我机会?”
“!”
温以柠羞赧地别开脸。这混蛋怎么还翻起旧帐来了。
“陈年旧事,记不清了。”
“是吗。”裴骁身躯下压,脐下三寸轻轻抵在她的小腹上,“给你一分钟好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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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温以柠脱口而出。
……果然。
裴骁翻身下来,坐回床边,庆幸自己这副皮囊和这身床技不错,否则第一次做完就出局了。
现在想来,他确实挺混蛋的,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提枪就上了,应该挑逗到她求他为止的。
“有多爽?”
温以柠夺来被子,准备把自己活埋了,“没多爽。”
裴骁拉来被子,弹了弹她的脸颊,“小骗子。”
这段感受,温以柠是打死都不可能对他分享的。
当时在那个豪华套间里,浑浑噩噩之间,她都决定好要偷走他的枪,和他拼个你死我活了。
但多巴胺的力量实在太强大,她最终被彻底俘虏。
甚至找借口替自己开脱:这样的男人放在市场里,想买一夜都要花不少钱的,算她赚了。
“骗人要接受惩罚。”
裴骁的指尖在她的皮肤上激起一片涟漪。
温以柠知道自己逃不掉,干脆摆烂,“你等会儿帮我洗。”
裴骁低笑着应声,开始期待几个月后她主动的日子了。
“放松。”他缓缓道。
“……”
温以柠很舒服,舒服到最后都没意识了,一觉到天亮。
再睁眼,男人赤裸着上半身,正在扣皮带,手臂上还留有她昨晚的罪证:三条鲜红的抓痕。
温以柠磨磨蹭蹭起床。
两人下楼吃早餐的时候,老乔尔森板着一张脸,手持一把‘戒尺’模样的木棒,怒斥自己的孙子:“在我面前还演上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