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账不会算在他程闵头上，而是算在大将军那里，以后北莽人听到大乾***，神将营大将军这个名号都会吓得哆嗦。

那些小孩长大之后会找大将军报仇吗？

不可能了，此战过后，北莽再无力南下，到时候他们自保都有问题，更别说再次南征了。

而大乾将会越来越强大。

“春香！”李元霜叫了一声。

春香走上前来：“***！”

“拿酒来！”李元霜说。

春香一怔，有点为难地说：“***，这个……王庭都变成了火海，也不知道哪里有酒，我们也没有带有。”

“水！”李元霜说。

“是！”

战马上带有水。

李元霜手里拿着水袋，面向南边大乾的方向单膝跪在地上，春香吓了一跳赶紧跟着跪下，后面的人也跪下来。

“先辈们，我李元霜，以大乾***的身份在这里告慰你们，我大乾的铁骑终于站在了北莽的王庭这片土地上，现在以水带酒，敬先辈们，你们可以安息了！”

李元霜说着将水倒在自己的面前。

后面的人激动地满脸通红，他们就是其中的一员。

“先辈们，你们看到了吗？北莽人的贵族们正在大火之中哀嚎着，当年北莽大军兵临长安城下，他们一路到长安，所过之处皆是屠城，我大乾不是野蛮之族，元霜放过他们的老弱，如他们再有下次，我们大乾与北莽将只能留存一国，元霜在此起誓，愿先辈们在天之灵作证！”

说完李元霜站起来将水袋丢给春香。

“举起你们刀，随我过来，凡有北莽士兵的杀无赦。”李元霜上了战马，在金帐外面游走，看到北莽人从里面跑出来就杀。

这会儿有个士兵过来说：“大将军，北莽人阻止起一支两千人的队伍与程将军对抗，北莽人窝在一处小山坡上，程将军没有攻上去。”

“他做的对，这些北莽人不好对付，他们有必死之心！”李元霜说：“走，与我去解决他们。”

李元霜带着一千多人过去，绕到小山坡后面，这支北莽人临时组织起来的军队很快就被击败，不过程闵这边也死伤一百多人。

这让程闵很难受，原本之前死伤三百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现在又有那么多兄弟死掉，后面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

“大将军，是我没用！”

程闵单膝跪在李元霜的面前，他的身上都是血，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