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急事说吧。”她不疾不徐地先问,手边刚把外卖盒、装汤底的包装都打包进垃圾袋。
应如常是急,可一到要问出口,不知道怎么问,支支吾吾地发出一阵无意义的语气词。
“在干嘛,这么久不理我。”
他想,先聊点常规的吧,直接问不礼貌。
应衡和常钦安大概率发生过什么大的冲突争执,否则两个生意场上如鱼得水八面玲珑的人没道理给自己找个死对头。
不过他也不能跟常思无直接问:诶,你知道那俩哥之间有什么爱恨情仇吗?
应如常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不由自主地把事情往爱恨情仇上想,而且觉得和常遇安脱不了关系。
那这样更不好直接问了。
常思无一听,乐不可支,恣意笑了说:“少爷,你什么身份,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话,明目张胆过问我的私生活还委委屈屈。”
“……你我本无缘,全靠我委曲求全。”
“洗澡吃饭,前面睡着了,被你的电话叫醒的。”她被他没脸没皮的话逗了下,勉为其难回答一下他的问题叭。
“你自己做饭?
“点外卖。”
“还以为你这么久不理人,是吃了自己做的饭被毒晕了,提前跟我说一声好吗,及时帮你打120,顺便把你住址告诉我。”
“……滚。”这么损她还想要她的住址,痴心妄想。
“真狠,绝情。我又不是流氓,我思想很纯洁的,只是想帮你打个120有什么错,我又出不了家门。”他小声嘀咕着。
再小声都是在耳边打电话,她听得见,确定无疑他是在卖惨。
常思无收拾完东西,拿着手机回房间,抱着抱枕舒舒服服半躺着,慢悠悠说话:“不是急事吗?不说就挂了。”
“你最近都在家吗?有什么工作吗?”应是在斟酌问题,过了大约十秒,他的声音才传来。
“没有,怎么了?本来今天有一个节目找,推了。”那个邀约和电话详情她没多说,他大概也不是要问工作内容。
“没有就好,档期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