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常:适度玩梗,这不好笑。
常思无这段时间也看了他以前的朋友圈,确实是年轻气盛向死而生的年轻人,山山海海沙漠雨林天上天下,无论孤身还是有人陪同,说走就走哪里都去,他的世界广阔,孤傲的表面之下是无穷尽的生命力,他的过往活得过分有生机,和他节目上表现的暴躁不同,他也有沉着冷静不骄不躁的一面。
常思无:这次真没法逃了?
应如常:不想逃了。
说出这样的话,他真的一点不犹豫不后悔,想与不想都由他说了算,这才是自由。
不想逃了,他找到了。
看到这反映着他平静无波的心境的四个字,常思无还想调侃两句的心情淡了,正准备打字的手也停下来。
无论是对他以前的“逃”还是如今的“不想逃”,她全都不支持不反对,他让她想到自己,究竟她为什么要一直留在演艺圈,明知自己几乎一事无成,也难有出头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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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本打算参加艺考念专业表演院校,但家里接连的变故让她长时间陷入巨大的迷惘,她没选表演学校没学表演,而是头脑一热去学了哲学,但演戏依然是她的兴趣。
她就是要赖着不走,幻想着如果她真的实现自己过去的承诺,凭自己的能力足够光芒万丈,父母和哥哥是不是真的能看到。
她也不想逃,她要为自己年少的大话继续挥霍青春。
而且回去,她能回哪里去,她目前所有一切都是拼尽自己全力的一场出逃。
当年她差点就被强行留在精神病院治“病”,如果不是常钦安暗中出手,她现在或许还在国外回不来,那时21岁的常钦安还远没有现今的权势地位。
常思无从小就有种坚定的感觉,爷爷和那位笑呵呵的二叔就是老眼昏花的昏君和大奸臣,她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