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无常坚固一点啊!
齐鹤沅惨笑着摇头又摇手地拒绝了:“还是让柳哥陪你们玩好吗?我想休息一会儿,抱歉。”
接下来齐鹤沅都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也没心情再整蛊任何人了。
众人玩了太多局也没兴趣了,没一会儿陆续散场。
常思无也准备走了,说:“你自己回去涂药,不帮你了。”
应如常一声不吭地喝上了闷酒,酒量一般没一会儿已经微醺了,脸色倒是没明显变化,没点泛红的迹象,瞥她一眼,满脸写着“随便”两个字。
若不是看他眼神不对,常思无还发现不了他似醉似醒的怪异。
“怎么还喝,看你也没喝多少,这就醉了啊。”常思无忍不住埋汰他的酒量和叛逆,见他喝了酒很安静,神情虽有些微的呆滞,眼眸中却流动着惹人怜爱的东西,不忍又调侃,“少爷你这样在外面是会被捡走的。”
被这样说都不置一词的,有些反常了。
也不知道他酒量差到什么程度,又醉到了什么程度,不过这样一想他的酒品还不错,倒是令人惊讶了。
“应如常你喝醉了吗?我以为你要是喝醉了一定会发酒疯。喝醉了就回房间睡觉可以吗,少爷今天又贡献了很多节目看点,这个点就不用加班了。”
常思无自言自语似的,也没指望他搭话,只希望他听了赶紧回去休息,她并不能确保他再这样下去真不会发酒疯。
喝醉的暴躁少爷想必不比正常时容易受到人话的制约。
应如常缓缓摇头,叠着双手脑袋垫在手臂上侧着看她,眼神迷蒙,声音喑哑:“别提狗。”
常思无愣了,她也没提狗啊,更没骂他是狗啊,他是说胡话了吧?
“别提狗,别在我面前提那两只狗。”
的确好似又醉又清醒,软了许多的语气里却带着平常没有的,显而易见的坚定与固执。
他眼眶已然泛红了,里头反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