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纳提手中的鞭子终于放下了,依旧气鼓鼓地坐在旁边,“你给别的男人代酒就是不对,你居然没有为自己的男人代酒。”
“这是因为我知道我的阿亚勒酒量好啊,是西天山真正的大丈夫,城里人禁不住这酒,特别是那位领导,他身体是有病的嘛,万一喝多了在我们这里出了事,该怎么交代?不是要把你的前途赔上了?你不是还想当村长呢?”
哈纳提的气终于消了,阿雅拉因为被打,此时很虚弱,额上都有汗了,哈纳提用袖子给她擦了汗,又把她抱起来扔在榻榻米上……
“那我得试一下,你是不是心里还有我,试一下才知道……”说着他就去亲阿雅拉……
凌峰西把自己的脑袋赶紧转过去……
阿雅拉大约是本能地躲避了一下,惹得哈纳提说,“你看,你躲着我,你现在已经变心了……”
阿雅拉把他的脑袋扳过来,吻住,“傻子……我没有变心,我是疼的,你碰到我的伤口了,你这样打我,我不疼吗?我又不是铁做的……”
……
凌峰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门口的,他像是在刹那间被人打断了所有的骨头,每走一步都痛。
整个人甚至都佝偻下去,仿佛受了重伤般要被风雪掩埋。
同样被风雪掩埋掉的,还有他的脚印。
……
凌峰西几乎整晚没有睡,天快亮的时候,阿雅拉来给炉子里加煤,看到凌峰西坐在榻榻米上,眼睛乌青。
她倒了一碗热奶茶,递到他的面前。
凌峰西沉默地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