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与阮文成已然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我几乎多次险丧命于他的算计。”
他叹了口气“原想着父皇的病,希望我们兄友弟恭,我也念及兄情份,数次忍让,然他一直不放过我.....”
“阮兄之心我们懂,阮文成那竖子,若一日成了越国皇帝,将是大越国的不幸,也是你我不幸!”小文看着他说。
“知我者就是二位,于公于私,都必须做出决定,我也不能再一味忍让了”阮文宇道。
大皇子阮文宇,与肖诚、林小文夫妇二人对面而坐,他们的神情凝重,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紧迫感。
他话锋一转,对肖诚道:“你是建业国萧贵妃之子,是建业皇室的血脉,既然被阮文成知道了,注定你再不能置身事外。”阮文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肖诚夫妇的心头。
肖诚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大皇子,我虽已知晓身世,但也仅限于我们几人,建业国皇帝及那几位皇子都不知道,只要此事范围不扩大,暂时我还是安全的。”
顿了一下,他又道:“既然阮兄与我们夫妇二人有缘,且志趣相投,我们也愿意为阮兄尽一份心力。那日暂时答应了阮文成的合作,也只是权宜之计,还请阮兄放心。”
阮文宇哈哈一笑,“肖兄说话爽快,我其实也是为此事而来,担心肖兄识人不清,以有心提醒,才邀到此处面谈。”
林小文想了想道:“无论品行,情份,我们夫妇一开始就已站阮兄,且阮兄对我们也多有帮助,理当尽心坦诚。”
“今日即使阮兄不请,我们也已商量要将此事告知。阮文成野心勃勃,若让他得逞,建业国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林小文紧握着丈夫的手,她的眼中同样充满了决绝:“我们夫妇二人,虽不才,但也愿为大皇子出谋划策,共同对抗阮文成。”
阮文宇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我知你二人非比寻常,今日找你们来,便是想共商大计。阮文成狡诈多端,我们必须小心行事,以免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