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问话一定小心,真要如此,她的心应该是脆弱的。”黑蛋非常体谅。
“心里脆弱也不能拿鸟儿撒气!什么德行?不做善事,也许状况会更糟糕。”小强气呼呼的说道。
“小强兄弟,不是我说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谁遇到这等事情,心情能好?这就是有担当的女子,倘若换作别人,失去理智,就不是打鸟儿那么简单了,你想想看。”黑蛋悉心开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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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打鸟儿,还能杀人?唉!那样这位小姐就完蛋了!”小强难以释怀。
离胡月瑶也就几十米远,她只管专注的望着天空,似乎并没发现有人跟踪。好似盼望着什么,鸟儿掠过她的头顶,她看着,似乎没有看中哪只鸟儿,手里的飞镖没有动,紧紧的抓着马的缰绳,似乎怕马儿悄无声息的走开,原本是个幸福的人,如此没有安全感!
她站了良久,一直抬头望着天空,跟小强和黑蛋走近了她,我语气和蔼,说道:“小妹,你一个人出来遛弯,也不叫上兄长,我们有些憋闷,随后赶来,你不介意吧?”
“兄长,哪里话来,你们是我家的贵客,一起出来游玩也无妨。”胡月瑶礼貌的笑了笑。
“为什么一个人出来,带着丫鬟、随从不好吗?那样会安全许多。”黑蛋话语真诚。
“跟随阿玛走南闯北,已经习惯了,别说阿玛没把我当女儿养,从来没把自己当成女儿家。”胡月瑶面带委屈。
“跟阿玛一起走南闯北?你是个奇女子,犹如替父从军的花木兰。”我说些奉承的话语。
“兄长过讲了,我不是奇女子,跟花木兰也不能比较,只是做好自己就行了,开镖行的也就这个样子,家人都会承担重任。”胡月瑶说道。
黑蛋看我跟她聊得挺投缘,示意小强离开一段距离,他俩走远了些,我把握有限时机,问道:“小妹,能问你个问题吗?希望你不介意。”
“兄长,那会尼娅去送糖果,知道你们有事情找我,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只要小妹力所能及的。”胡月瑶说话谦和。
“小妹,你家的条件可真好,着实让人羡慕,伯父是个有智慧的人,把日子过得井井有条。”我拉近话题。
“阿玛头脑聪慧,有才干,经营镖行从来以诚信为本,结交了许多朋友,只是命运多舛,人好并没有好运伴随!”胡月瑶眼里充满忧郁。
“小妹,人生在世难免有不如意的事情,倘若相信我,跟我说说好吗?”我诚恳的问道。
胡月瑶沉吟片刻,说道:“一看兄长就是心地善良之人,还有那两位兄长,小强兄长没有坏心思,不过就是说话方式有些特别。其实我家的事情,说说也无妨,我阿玛是开镖行的,其它地方也设有分号,我们的镖行不比大的镖行,镖师一共十几个人,有时候,镖行镖师人手不够用,家人就会顶上去,一年前,接到了一个重要物品,需要押镖到南方某地,一般这样的活计也会由镖师押送,那会镖师都派出去了,只能阿玛亲自押送,我跟阿玛还有镖师胡锁,连夜就出发了,当然胡锁是比较信任的人,他六岁就失去父母双亲,阿玛从街头把他领回家,阿玛看他可怜,把他当成亲生儿子看待,从小在胡府长大,他也把我们当成亲人,跟我一起读了私塾,这几年跟着一起押送货物,阿玛还说,要给他娶媳妇。
一路上非常顺利,返回途中也算顺利,因为急着赶路,一般都是到驿站才歇息,马也要吃草料。离家将近,天色晚了些还继续赶路,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这是经常有的事情。马也奔家,走的比较快。离家还有一段路程,也就是在西面的荒丘上,倏地,马“咴咴”的叫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惊慌,没有目标的胡乱狂奔起来,阿玛喊着马儿,马儿都是他一手养大,为了马儿与人相处融洽,每个镖师都有固定的马儿。阿玛也不例外,一般的情况马儿受到惊吓,听见的主人的声音就会安静下来,阿玛大声喊着马儿,可是它们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种情况只能保护人的安全了,阿玛喊道:“月瑶,快下车,快下车,胡锁快点下车!阿玛怕我出事,怕胡锁出事,可是最终还是出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