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哥,狗嘴吐不出象牙是贬低人的话语,也就是变相的骂人,最好不要用这个词语,会激化双方矛盾,用一些中性词语比较好。既能发泄心中的不满,又不过于偏激。比如说,鳄鱼的眼泪、虚假同情、假慈悲类似的词语。”尼娅开始现场教学了。
“行啊,他再怼我,我就跟他不客气,就说你教我的这些词语。有时间你多教我点文化知识,要么也不能总是说这么几句,显得没有文化底蕴,你说是不是?”对于怼人源头信心满满。他是从来不吃口头亏,就这样,源头学习文化知识,首先从怼人的词语学起。
刚才源头的一套说辞将丁衙役彻底整懵圈了。他不知道生产队社员是什么官职?谁在山上等着?还有人呢?这些事情对于初次见面的丁衙役感到颇为好奇。凑到小强身边,轻声说道:大兄弟,生产队社员是什么官职?在哪个部门任职。我怎么听说锄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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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大哥在那说梦话呢,他有梦游的毛病,可能大半夜的不太清醒,他跟西方人学几句洋词语,用到这里来了,其实就是锄地的农民。这个人不靠谱,一顿埋怨别人,净是往别人身上泼脏水,别听他胡咧咧一通。”小强有些气恼。
丁衙役尽管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似懂非懂,但是出于礼貌,也不好多问什么,况且面前的事情迫在眉睫,着实没有精力对于一些琐事问长问短。
目前,阴阳界犹如难以逾越的鸿沟,想去那边救人,必须闯过身边的防线!伙伴们包括丁衙役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亲人,那种心里的痛楚难以言表。丁衙役有些后悔的说道:“有道是,阴阳就是隔了一层纸,一捅就破,哪知道这么难,早知道路遇危险,就把我二大爷的那个阴阳枕拿来了,二大爷会过阴,枕上阴阳枕就能去阴间,怎奈远水解不了近渴。”丁衙役说得神乎!
说起过阴这事情,那还得数我师叔,据说他老人家有过阴的本事,师叔天生长着阴阳脸,红脸堂,从鼻子中间做为分界线,左半边脸有些发红,右半边脸明显暗了些,不过不仔细看不那么明显,要是有师叔在就好了,穿越这条防线应该不费吹灰之力。”情急之下我挖空心思。
“唉!大岭同学,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师叔在别说能不能过阴界,是道家真传弟子,至少能是一个好帮手,关键是人没处找去,云游四海的人,四海为家,找他可得耗费时间。”小强说道。
“小强兄弟耗费时间也做不到,那可是比登天还难,师叔与这个世界根本挨不上任何边际。”黑蛋一语道破天机。
“与这个世界挨不上边际?云游四海之人,就是这个样子,说白了,没地方找去。”丁衙役自圆其说的本领还挺强。
“你师叔叫什么名字?看我能不能知道这位尊长。”丁衙役询问。
“师叔叫段秋风,据说是是师叔的师父给起的名字,听这个名字就够霸气吧?”我有意无意的显摆。
“段秋风?这个名字可是不陌生,在江湖上大名鼎鼎,据说武功厉害,人也仗义,只是缘分浅薄,没有见过面。”丁衙役遗憾的说道。
“对于段秋风有所耳闻?您确定?不会吧,江湖上大名鼎鼎?”一时间我吃惊非小。暗自思忖,师叔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出生在新社会,会不会是人家怕尴尬,迎合着说。我说是师父肖春风冯掌柜不也是这套说辞说,他老人家在江湖上大名鼎鼎?一时间真有些想不明白,这两个人跟清朝根本风马牛不相及,难道他们有几百岁了,甚至一千岁?难道是老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