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出口伤人?知道我们是谁吗?好大的胆子!将皇上说成黄马!这是对皇上大不敬,你不怕砍头吗!”灰衣男子一时间脸色阴沉得难看。
“对不起,我这个兄弟脑子有毛病,刚才又在山坡上摔了一跤,现在更是糊里糊涂,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连忙赔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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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岭兄弟行了吧,啥大人孩童的,我可不比他小多少,我也是大人!今天你怎么说话怪里怪气的?”源头说是当哑巴,这会仍然振振有词。
灰衣男子一看源头说的驴唇不对马嘴,便不跟他一般见识,不作理睬。
刚才源头胡言乱语,吓得我冷汗直冒,真怕灰衣男子怪罪揪着不放,难以收场,唯恐源头再说出什么大不敬的话语,为了安危着想,只能赔笑脸,说道:“大人,也不知道我这样称呼对不对,有什么说得不周到的还请您海涵,我兄弟刚才的确摔坏了脑子。”
马虎背了源头一段路程,步步下坡,总是擎着腿,弄的腿肚子大概都痛了,自己下山都有些吃力,何况背上还背着一个人?无奈马虎将源头放了下来。
“岩浆出来可不是闹着玩,镇国将军跟这位兄弟脚下快走几步,我到山下等候。”看得出来,马虎唯恐源头再说出什么不堪的言语,轻声嘀咕了几句,便跟着灰衣男子先行一步了。
灰衣男子用轻蔑的目光瞧了我一眼,也可能心生疑虑,这个嘴巴毛还没长全的年轻人,是什么镇国将军?不会是马虎恭维之谈吧?岂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私自拿镇国将军头衔开玩笑,回去一定在皇上面前奏他一本。
“马大哥谢谢您,叫您受累了。”我连忙道谢,行了个鞠躬礼。
马虎抱了一下拳,表示还礼,而后跟着灰衣男子匆匆而去。
“快走慢走要你们管啊?两个唱戏的还想管人,不知轻重的家伙,还拿黄马吓唬人,今天没带锄头,要是带来,一准抡他几下,看他还得瑟不?”源头看两个长衫人走远了,反倒来了劲头。
“谢大哥,待会下山去,可别乱说话了,到这个地界可不比家里,豪横不得,下山瞧看大概都是唱戏剧团,都穿长衫,人多势众,咱们可惹不起人家,在家那片黑土地能拱动,到这里恐怕不行,拜托了,可别多说话了,惹出事来人家打咱们怎么办,现在小强、黑蛋又不在身边,就是都来了,恐怕也不是人家对手,还是老老实实的。”我叮嘱道。
“嗯呐,戏剧团的人多咱们就不惹他们,免得干不过挨揍,我听你的兄弟,不多说话了。”这会源头总算消停下来。
也不是唬弄源头无知,不知道怎样跟他解释这些常人都无法理解的现象,说是一种现象,的确也是我们现在难以摆脱的境遇。
跟源头想加快步伐,总也力不从心,快走几步,他直叫腿痛,恐怕是掉到火山口底,腿已经挫伤,慢慢往前走,不管怎样也不能扔下他不管。
不离不弃的照顾源头,他很是感激,说:“大岭兄弟,感谢你对我这么好,火山都快喷发了,你也不扔下我,真想给磕几个头。”源头眼里噙着泪花,这说明他有了正常人的思维,现在起码有喜有悲,总算告别了遇到任何事情都是傻笑的尴尬时光。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我猛然回头,其实在意料之中,同时还是感到很惊讶,大喊道:“小强同学、黑蛋哥!”
因为离得还有一段距离,大家一直在招手,往他们后面看,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紧随其后,苏联女生?她就是那个落入火山口的苏联女生?这会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视觉!
大家终于在这片特殊的土地上汇合了!我上下打量这个苏联女生,尽管身上披一件男人的衣服,可是遮盖不住她美丽的曲线,大概黑蛋看她衣不遮体,将自己的军衣外套给她披上了,这也彰显了军人的至高无上的素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