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岭兄弟说的非常正确,学道不只是学习法术,学道的弟子一定是个善良慈悲的人。”黑蛋说道。
“黑蛋哥你说的极时,将道法、佛法抛之不谈,做一个善良慈悲的人,也是做人的基本原则。你们说是不是。”小强领悟深刻。
“可不是吗?说得简要易懂,做好事总比做怪事好的多,咱们新中国青年要有正义感,为了保护野生动物尽职尽责。”江岚说道。
江岚还真有超前意识,在六十年代还没有提倡这个问题,因为那个时代,野生动物比较繁多。尤其在东北,就有棒打狍子,瓢舀鱼的民谣。
小强和黑蛋赶紧给大老鼠擦拭伤口,又上了消炎药粉,江岚好奇的问道:“黑蛋哥,这老鼠成精了吧?怎么会这么大?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大个的老鼠!”
“江岚小妹,你可是孤陋寡闻,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这个东西叫水老鼠,俗称水耗子,近水栖息,具有一定的潜水能力,但是不能长时间在水中生活。水老鼠靠肺呼吸,一般昼伏夜出,觅食河里的病鱼死鱼,吃水中的香蒲及其他的水中植物,淡水里的河蚌、青蛙、鳌虾都是它的觅食对象。据说这种水老鼠在南美北部比较多,头部和身体的长度一米多,重量达70至80公斤,肥的有一百多公斤的,是自然界最大类型啮齿类动物。它的学名麝鼠,它的分泌物能代替麝香。50年代引进我国并且养殖,可以代替貂皮,所以用来制作高档的裘皮大衣、皮手套、皮帽子等,这种动物因为适应能力强,繁殖速度惊人,有一部分逃逸出去,然后成了当地的一大祸害。它适应能力和抗病能力强,对生长环境也不挑剔。它繁殖能力强,一月一次,一次繁殖1—3只小崽,所以在野外泛滥成灾,常常祸害农民的庄稼。”黑蛋说了很多关于麝鼠的生活习性,他说他驻军部队那就有麝鼠,常常祸害老百姓庄稼。
虽然腿部很痛,但是我也喜欢听这些事情,至于这种水老鼠这地方可能刚刚逃窜过来,我并没听说过,也是第一次见,没曾想竟然来了个人鼠大战,井台边缘到处血淋淋。这些天一直下雨,它一定是闻到了井里有什么气味,下去容易,上来可难了,也许在井下待了几天了,井太深,人们也没发现它踪影。
我忽然想起,生产队部的草料库房只留源头和大虎,也不好过于长时间耽搁,黑蛋取来了手推车,将冰装进麻袋放到车子上,然后又将快要断气的麝鼠抬上了车,江岚搀扶我一瘸一拐的走在前面,小强黑蛋推车走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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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来到生产队部草料库房,当时就惊呆了,源头和大虎不知了去向,吴大扁头的尸体也不见了踪影。黑蛋焦急的说道:“难道吴大扁头醒过来了?他俩将他送回家了?”
“都死了这么久了,缓过来不太容易,那他们去哪里了,要说源头和大虎能走,尸体能走吗?不会将尸体弄回吴家去了吧!”我猜想道。
我忍着腿伤疼痛跟伙伴们,来到了吴家,可是门上锁,根本没有人,一定是在邻居家呢,怕老龙王在家会更加想念儿子,过度悲伤。
还哪有闲心去顾及老龙王,我感到非常沮丧,说道:“赶紧找吧!要么天亮了老支书来了也没法交差,不管有没有这个义务,既然接这个活计了也不能将尸体看丢了,源头和大虎不是正常人,才叫咱们看着的,这会到底弄哪里去了!”我心急如焚,真是哭的心都有。
“那怪谁?偌大一个村子连个坐夜的人都找不到,非得赖上咱们,再说他自己咋不来看着哪?一定是吴大扁头年纪轻的就亡故了,瘆人啊!这些他心里没数吗?还怪咱们?看你这腿的伤口,感情他不痛了,明天问他算不算工伤!”小强满腹牢骚,仗义执言。
“也是的,曲支书也真是这样,平时极其能装,认为自己是老支书年纪大了,倚老卖老,这活计他不干,咋不叫他家人来看着?平日里见了咱们这些晚辈后生可不是这么慈祥,板着一副冷面孔,这个……那个的,真叫人恶心!”江岚抱不平道。
看得出来黑蛋心里也不太舒服,但是有军人身份约束,只能打牙往肚子里咽,虽然没多说什么,只能把拳头握得紧紧的,只说了一句:“找吧,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咱们就是面子上磨不开,当初就不该接这么大的活计!”
黑蛋说的极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目前只能先把吴大扁头尸体找到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