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吧,什么也别说了,我看咱俩是理不清个头绪,我看江岚记忆力超强,哪天没事闲聊问问她总是可以的。”小强神秘兮兮。
“问问僵尸的事情还差不多,后来的事情,也就是那个小铜佛像变成老头的事情,江岚根本没掺和。”我提醒道。
“别说这个那个的,我看外公木匠活手艺不错,咱们跟外公学学木匠我看总是可以的。”小强转移话题。
“你愿意学就去学,我这白皙纤细的手指可不是干木匠活的材料。”我话语肯定。
小强听我这样说瞧了瞧变得粗糙的双手,五味杂陈一起涌上心头。
外公是小青山村出了名的木匠,冬天农闲时给生产队里打制些犁巴、车棚子一类的农具,闲置下来就做棺材,明着说是老两口备用的寿材,其实也就是“棺材铺子”,那个年代都是计划经济,不允许私人经商,外公为人忠厚老实,老支书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说小青山村百十户人家哪家倘若有老人去世,当时都实行土葬,也就用得着棺材,借东西有借有还,借棺材还回去是犯忌讳的,抬口棺材送回去也膈应人,然后人家也就还些钱款,按照外公的话说,都是乡里乡亲的也不多要钱,也就是弄个烧酒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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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二嫂走后,外婆就去了房后倒腾放置棺材的地方,房后堆些劈柴半子,我和小强来帮助外婆,祖孙三人倒腾完了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外婆说,哪天在房后盖个小仓库,将棺材放进去,避免被雨水淋湿,也免得谁看见产生恐惧感。
刚刚眼擦黑,就觉得脊梁后直发冷,也许是孙二嫂白天来咋呼一通闹腾的。
昨晚看见一团黑雾飘进村子,真怕再闹出什么事情来,小强忧心忡忡,说道:“孙二嫂说看见棺材就发毛,是不是那里有什么脏东西,那团黑雾进了村子,出没出村子都是个未知数,要不咱俩打开棺材瞧看。”小强疑惑不解。
“打开棺材?你以为那是柜子,说打开就能打开?”我说得非常神秘。
外公说,棺材被抬走的前几天,会发出“咔咔”的响声,这些事情没有调查研究也就没有发言权,也许是水胶沾和不严实,有缝隙漏风所致。反正这是装死人的物件,就很容易与诡异事情联想到一处。
“只是新打制的空棺材,有什么不能打开的,说的那么邪乎,简直是迷信思想严重,又不是死人装棺入殓了,随便打开犯忌讳。”小强据理力争。
棺材都是实打实的樟子松,最怕雨淋,外公在上边盖了一层帆布,帆布上面又盖了一层厚厚的草帘子,盖的是平平整整,严严实实的,要是打开棺材就得把上面的物件都移开,别说开棺材犯什么禁忌,总之也够折腾的。
与小强解释一番,总算打消打开棺材的念头。到外面观察一圈就回屋子睡觉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潜意识里听见有急促敲击窗子的声音,睡得迷迷糊糊被惊醒,赶紧撩开花布窗帘往外面瞧看,虽然窗外黑咕隆咚,但是看得真切,根本没人,跟小强开门到外面瞧了瞧,院子里也没什么人影,就又回屋睡觉了,刚刚睡意朦胧,又听见急促的敲打玻璃窗的声音,再次瞧看窗外依然没有人。也许这些天过于疲劳,出现了幻听?问小强,他说也听见了有人敲窗子,干脆就别睡了,心想,一定跟那团黑雾有关联,至于它是什么货色,一时半会弄不太清楚,脑子里始终有个疑问,到底是鬼魂还是白狐大仙?
跟随小强来到了院子里,小强拾起一根木棒,做为防身武器,在黑暗之中,希望能捕捉到那个敲窗子的“贼人”,心里不免紧张,有俊三和野狼们的经历,唯恐那个“不明物”伤害我们,小强也是格外的注意,慢慢往前挪动脚步,唯恐与其撞个满怀!
我俩在院子里寻觅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异常现象,不自觉的就来到了房东放置棺材的地方,小强说:“棺材里面肯定有东西,白天打开也就好了,非得相信迷信的言论。”
小强无意识的埋怨,还是坚持将棺材打开一瞧究竟,我心里本来就对棺材有抵触情绪,听闻夜间要弄七弄八的,说道:“这大晚上的,别胡闹了,要是看到不该看到的,就麻烦了,这又不是在野外,咱们跑得快可以跑掉,这是在家里,捅出篓子,可是没法收场。”
外婆有失眠的毛病,临睡前口服了安眠药片,可能睡的比较沉。
我俩的交谈尽量将声音放低,村子是一家挨着一家,大半夜的吵到邻居也不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