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太子个性刚毅,无论是习文练武都讲究个“极致”,令我感慨不已,追求登峰造极,武功练至最高境界,凡事力求完美,命数不济也是枉然!
尽管初次见面,对这位潇洒帅气的太子顿生好感,想起历史资料,太子的确做的有些太过分,怪不得皇上后来不再器重,这些我无法评论对与错,也许他命该如此?凡事都有定数?这样想心里释然多了,瞎想什么?一切都是天意,谁能改写历史?
小主,
“太子不要过于劳累,早点休息,感叹有时候命数不由人,打扰了,恳请您让侍卫送我出去,真心感谢您的备至关怀。”我诚恳的请求。
“唉,没想到你竟然是个多愁善感之人,说真的,觉得你我十分投缘,真的希望有你这样的兄弟相伴,不如……”太子拉长了语音。
只听旁边的心腹侍卫干咳两声,这两个侍卫一个叫马虎,另一个叫章豹,对太子忠心耿耿,非常有实力的左膀右臂,不仅精明能干,照顾太子左右是一点也不含糊,尤其是马虎,虽说名字起得吊儿郎当,遇事却是分毫不差,太子的言行举止、甚至每一个动作都捕捉的十分精准。
太子把话音拉长,可能这段时间在考虑事情,也许这是太子做决定前的一个习惯性的举动,马虎赶紧过来跟太子耳语了一阵子,尽管离得不太远,没听清楚只言片语,猜想马虎说,这人夜闯毓庆宫,还不知道根底,武功很高超,问他家住哪里含糊其辞,听口音不是本地人,虽说身上没带武器,是不是来行刺的也很难说,这么高墙深院的都翻得进来,一定是个武功高手,目前不排除有什么企图,再说太子要冷静,一念之差也许会误事,还是弄清楚了再说,暂时就别做什么重大决定。
太子是个睿智的人,也不是在犯糊涂,着实跟我投缘,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太子听完马虎的耳语,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脸颊绯红,说:“大岭听口音确定你是安徽人,随皇阿玛出巡时到过安徽,那里有个富商叫姚德峻,你们很是相像,他可是令尊大人?你尽管穿了短衫,一定是留洋回来的。看出你不是凡夫俗子,猜对了没有?我敢肯定你不是来行刺的,哪有不带刀剑赤手空拳的行刺者?我就不跟你行三拜九叩之礼了,不过从即夜起,你就是我的兄弟了。”
我家的家谱上就有姚德峻这个名字,原来太子说的是我的祖宗?隔了几代人还跟我相貌相像?这是真的?心里有疑惑也不能多说,那人本来就不是我的父亲,又不能说是祖宗,我有些不知所措,一时间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一直在那里愣神,不敢多说半个字,可别给祖宗惹麻烦,要是说是我父亲,那也是对祖宗的大不敬,再说万一哪天找不到我,到姚府去找,岂不是破豆包子— —露馅了,还是慎重回话!
太子说了半天看我也不搭话,他也不气恼,从宝塌上起身,走到我面前,说:“大岭不管你是怎么来到毓庆宫的,暂时我不计较,今夜一见,说明我们非常有缘分,我看还是教我三招两式为好。”
“太子倘若不嫌弃我手脚笨拙,可以切磋几招,不过三更半夜是否打扰了您休息。”我有意推脱。
太子一见我答应教他习武,简直乐不可支,只是说:“不妨事,只要你方便就好。”连忙跟着来到习武馆,太子是个急性子。三更半夜着实有些慵懒,只觉得大脑还在沉睡之中。
武馆十分宽敞,类似现代的小型体育馆,四周设有观礼台,但不一定有观众,也许是休息区。
几十根碗口粗的红蜡烛插在落地石制烛台上,将整个武馆照得通明瓦亮。东侧摆放着小叶紫檀木茶几,茶几上面摆放着西域白玉石茶盏,晶莹剔透犹如艺术品,武馆每件物品都彰显着华贵的气息。
墙的西侧挂着古代十八般兵器,在烛光下熠熠发光,在万籁俱寂的夜里显得寒光逼人!
太子换上了练功服,又叫我换了一套,可能太子怕我紧张,只是叫两个心腹侍卫一旁伺候。
将师父的自创拳法教给了太子,一直在毓庆宫住了十几天,这些天太子只管习武,不问世事,跟他相处融洽,说话十分投机,那天竟然跟我义结金兰,以皇室兄弟相称,考虑这样称呼我不太习惯,再说想想太子以后的处境,还是跟皇字少沾边为好,我说道:“不如我称呼你太子兄,你叫我贤弟如何?民间的称呼显得不疏远,您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