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芳芳又不傻，感觉到李涛的不对劲儿，心里有些慌乱，“李涛，不要这样……”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怯意和一丝颤抖，仿佛被刚才的举动给吓破了胆，完全不敢反抗。

李涛的心被这声音化成一团，难得生出一丝愧疚的说：“芳芳，我也不想这样，我只是想亲近你。”

许芳芳听出李涛的退步，眼眸垂下，含着哭声说：“可…可姐姐的丈夫，我们不能这样，这是不对的。”

李涛听出许芳芳的软化，他乘胜追击的说：“我想做谁的丈夫，你不知道吗？”

许芳芳心里翻了个白眼儿，声音越发羞怯的说：“我怎么会知道，爸妈说我还小，要多多学习，不该想这些事。”

李涛闻言，骤然想起自己每次见许芳芳，她都拿着书，莫非是还没开窍，或者说是许家人的阻拦？

“十六了，不小了，还有两年就能结婚了。”他试探的说，想到之前许芳芳的拒绝，越发觉得她还没开窍。

许芳芳见有戏，缓下心来，故作天真的说：“两年？还很长的。”

“你…你不要说这些了，这都是以后的事，我还是学生，哪有空想这些东西。”

李涛一听，着急道：“学习有什么用，你将来总是要嫁人的，当然得早点想这些才是。”

他忘记自己还抱着许芳芳，对于这样一个动作，哪怕是小女孩也不该傻乎乎的不懂。又或许是心知肚明，许芳芳也不会傻乎乎的去拆穿他。

“怎么没用！”许芳芳的声音突然提高，她难过的说：“如果不能考上中专，我就要跟其他人一样下乡了。”

李涛闻言一愣，他是真没想到这一茬，毕竟他是家里的独生子，父母职位也高，谁下乡也不会叫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