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老人的虚影叹气一声，随即说道。

“这一代的天机体是大乾王朝女帝姬雾月，你和她交情匪浅，否则也不会知道这么多。”

它终于不再回答千篇一律的试炼通过，也不再以试炼布置者的身份和姜灿对话。

“晚辈确实和她交情匪浅，她也愿意告诉我这些，所以我才能了解天命的存在。”

“你是姜灿？”

阵灵回想着关于这代天机体姬雾月的天命，回想着和她亲近之人，发现符合条件的也只有大乾最后一任国师，姜灿。

“晚辈确实是姜灿。”

“怪哉，怪哉，真是奇怪，怎么和天命的记载产生了如此多的差异，这一代的天机体已经成功改变了天命？”

它望着姜灿，只觉得奇怪。

作为天机阁的阵灵，它长期在天机阁中，自然翻阅过姜灿的天命。

这是和下一任天机体息息相关之人，它自然会留意，按照天命来说，现在姜灿应该只是筑基初期，也不会有如此剑道境界。

“还没有成功，我身上的变化是因为另一些特殊的原因所导致的。”

“还是没有成功吗，主人的布置也出现了些许纰漏，雪灾来到了天机阁，原本被大阵所封印，但现在外界大阵阵眼被破坏，这雪灾已经无法限制。”

天机老人一声叹息，随即便消失离开，而睁开双眼，面前就是颜韫玉，是他的美人师尊。

他们隔的似乎有些近了，在这个距离，他能清晰感受到颜韫玉的呼吸。

“师尊？”

“既然已经通过试炼了，就和我一起探索这天机阁。”

颜韫玉突然说道，随即抓住姜灿手腕，将姜灿拉起。

她还在消化姜灿试炼之中的信息。

天命的存在，天机体是大乾王朝女帝姬雾月，而姜灿是她的亲近之人，姜灿现如今和既定的命运已经发生了许多变化，以及天机阁的设计是为了改变这天命而存在的。

自己这弟子身上秘密似乎有点多。

不过无论怎样，他始终是自己弟子。

“好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