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早就预料到最终会是这样的结果一样。

“天命如此，命里无时莫强求。先疗伤吧，等伤势愈合再服用筑基丹，尝试筑基。”

姜灿捕捉着姬雾月话中的信息。

若是按照天命的安排，他的筑基方式只会是人道筑基，所以在收集后续地道筑基灵材中显得困难重重，即便收集完灵材也会因为各种意外无法地道筑基。

他不由得回想起来现实之中姬雾月所告诉他只有在姬雾月称帝，他成为大乾国师才能结丹。

天命如此，所以他只能在成为大乾国师后方能结丹。

望着梦境之中姬雾月虚弱的面庞，他心中已经有了联想。

若是他只能人道筑基是天命的限制，那么姬雾月将地道筑基的灵材的位置全都告诉他，算是违背天命。

但即便如此，姜灿仍然是受到各种阻止，最终没能实现地道筑基，而她现如今的虚弱状态，可能便是违背天命的反噬。

他回想起现实之中他曾两次见到姬雾月这种虚弱的状态。

一次是他取得生肌造骨花后，而另外一次是姬雾月给他四张符箓和伪装修为的项链。

这两次事件在梦境之中都未发生过，是独属于现实之中所发生的事情，而姬雾月表现出的片刻虚弱，也是在这之后。

那恐怕也是姬雾月受到天命反噬后的状态，只不过姬雾月将其隐藏的很好，他仅仅只观察到片刻，第一次甚至还以为这只是他的错觉。

梦境依旧在继续。

姬雾月为他疗伤，璇玑剑也有着一定的治疗功效，姜灿恢复的很快。

或许由于梦境世界中姜灿并没有和姜璇玑双修，所以在这里姬雾月和姜璇玑二人相处十分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