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必须要继续为他的族群争取更多公民应有的——不会专门写在法律里却十分必须的——权利。
这也是西维对他之前言论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的原因之一。
不是对他的族群抱有愧歉——她根本不会有那种想法,某种意义上她与那些联邦议员对待这些非人形物种是一个想法——而是对一个从她身边离开的孩子抱有些许怜悯。
她清楚地知道一个人底线在磨难的面前究竟能降低到何种程度,可能对这孩子来说一开始不过是道德的谴责,但在她看不到的角落,一定会有人在他迈出第一步后精心为他准备下一步的陷阱,就这样一步、一步……直到他无路可走。
但她也没有完全放任阿尔文的行为,即使她完全看不上因此引起的那点口水骂战,但其背后的幕后主使却不得不能引起她的兴趣。
而这几封信件,就是她拜托的那位“调查员”的调查结果。
她拆开信件阅读了起来。
这份报告就内容来看很是费心,从幕后主使到使用的手段甚至资金来源都事无巨细地列在了她面前,从上到下严格按照联邦政府要求的公文格式写就,2号方正小标宋简体(TimesNewRoman,3号)。
——以至于她一看就知道这位调查员肯定是以权谋私将结果发给了手下的秘书。估计是让他们写完后自己再次不厌其烦地签上名,用家徽的火漆密封后按照他们之前约定的渠道寄件过来。
而既然一切水落石出,了解具体情况后她就不再等待,决定开始直接出手解决这桩麻烦事。
在她思考时,一条来自隐秘线路的通话要求转接进了她的通讯器。
未知人员、未知位置、未知号码。
她知道是谁,这个时候估计也只有那一个人会给她来电。
三次挂断后,通讯直接选择了接通。
对方在西维未置一词前便先行开口,久居上位者的气息让他连打这通电话的语气都变得居高临下:“西尔维亚,好久不见。”
西维挑了挑眉,一点都不客气地再次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