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局已解决,无忌让人上岸,去叫老邓几个登船。“小陈带队处理尸体,搜刮他们的随身钱财,没死透的通通送他们一程,老邓留下一个人照看老杜,带其他人把海盗船挪开,顺便在船上搜刮一下钱财。”安排完工作后,无忌就来到跪着的七个海盗面前,准备审问一下他们。
“老子不喜欢废话,谁能干脆爽快的回答问题,谁就能活。不配合的,我会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无忌阴沉的说。七个海盗,听了无忌的话,全都吓得瑟瑟发抖,甚至有人尿裤子了。他们都看到无忌刚才明明很容易杀了他们那个倭人伙伴,他却偏偏先断他四肢,令他痛不欲生再杀。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地狱里来的魔鬼,他说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他就一定能做到。
无忌刚开始问话,其中的三个倭人海盗,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应该是要表达他们听不懂的意思。无忌马上就问那个汉人海盗:“你能不能听懂我的话,想清楚再回答,后果很严重的。”那个汉人海盗,一边磕头一边哆嗦着说:“小的是汉人,能听懂。”
“好,既然你们都配合,那就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说完无忌就给那个汉人海盗解开了绳索,然后递了一把刀给他。“来,把他们三个的四肢都砍下来,你就能活。”说完后无忌就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等待他的行动。这个汉人海盗本就被无忌的狠辣惊吓得六神无主了,如今又听到这个恶魔竟然让他砍了他三个同伙的四肢,更是吓得手中的刀都差点掉下去了。如果叫他杀了他的他同伴,作为海盗杀人放火倒是有胆子做,但让他砍断别人四肢这种事,连他作为海盗都觉得过于残忍了,更何况是要对自己的同伴下手。
这个汉人海盗一步步向着三个倭人海盗慢慢挪过去,还不时转头望着无忌,眼中满是祈求之意,希望无忌能大发善心撤回这个残酷的命令。无忌并不说话,只用阴狠眼光往他的四肢一扫,然后咧嘴森然一笑,露出满口白牙。汉人海盗一看无忌的神情,顿时肝胆欲裂,他绝对相信当下他如不执行无忌的命令,那被砍四肢的必定是他。俗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兄弟们可别怪老子,老子也是逼不得已的。下定决心后,那汉人海盗手上用力抓紧手中的刀,步履坚定的走到倭人海盗的身后。
汉人海盗双手高举锋利的精钢横刀,拼尽全力向着其中一个倭人海盗的小腿斩下去。倭人海盗拼命的挣扎着,想躲开着这无坚不摧的刀锋,但是他的小腿被一个亲卫死死地踩住动惮不得,躯干也被另一个亲卫控制住,就是想把躯干和脖子挪过去对准刀锋一死了之也不得。伴随着“咔嚓”一声,倭人惨厉的哀嚎,撕心裂肺,然后戛然而止,直接痛晕过去了。汉人海盗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看向那个恶魔般公子,但是心如磐石的无忌毫不动摇,说砍四肢就得砍完,晕过去也要砍完。无奈的汉人倭寇,只能再次举起屠刀砍向自己同伴的另一条小腿。剧烈的疼痛直接把昏迷中倭人海盗激醒过来,这下没有太多的力气哀嚎了,只剩下有气无力的痛苦呻吟。
突破心理底线的事,人只要做了一次,后面就会有无数次,而且越做得多心理的负罪感就越少。这不,那汉人海盗看着自己的倭人同伴没了力气反抗,竟主动解开其手上的绳索,自己用脚踩住他的手,把他手臂一只一只的砍下来。砍完了第一个倭人同伴的四肢,他深深吸了几口气又继续第二个,第三个,当他全部砍下了三个倭人同伴的四肢后,满身是血的他浑身瘫软地坐在甲板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好,做得不错。你可以活了。把他押下去严加看管。”
跟着无忌又走到剩余的还跪着的海盗面前阴冷地说:“你们能听懂我的话吗?”“能,能,能。”这仨货刚才一直在看着整个过程呢,还敢装吗?这会无论无忌想问什么,他们都像倒豆子似的,全都说出来了。原来他们就是以倭寇为主另吸收各方走逃无路之人而成的海盗。整个东海海域这种海盗组织应有不止十数个,据点都分布于东海的各处岛屿上。这些倭寇大多是来源于日本镰仓幕府时代各地大名(封建领主)在争权夺利等内战中的失败的逃亡者,也有日本个别大名为抢掠钱财而暗地里组织起来海盗团队。
既然这几人这么配合,无忌也不打算继续杀人了,以后他们就按俘虏来管理,到时就带回到琉球做苦工赎罪就好。其实最近无忌也有发现自己的身心健康有点问题,每每对敌时自己总会有些不受控制的嗜血和疯狂的想法与行为。无忌记得上一世看过一些小说和影视作品,讲述过新手杀人后心里积累的压力、戾气过盛,如不能及时疏导排泄,会促使杀人者的心理变得扭曲暴戾,只有那些杀人如麻的老手才能不受影响。原本以为这些只是作者杜撰的,谁知是真事,估计他自己目前就是这种情况。影视作品上,杀手的处理方法不外乎两种途径,在酒和色两个方面彻底放纵自己,使得这些不良的心理活动和情绪得到很好宣泄。两世为人他都是教书育人的夫子,酒色两方面都过于节制了一些,以后要注意再放纵一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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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船工就把海盗的三艘船都移开了,所有海盗的尸体也被小陈他们直接丢到三艘船上,然后撒上引火物一把火烧了。所有人主动把从船上和海盗身上搜刮的财物上交给无忌,保守估计起码也值个千把贯钱。无忌当时就把这些钱财一分不留全分给他们,老杜分得最多,因为他残废了,亲卫次之因为他们冒险杀敌,船工们稍微少一点。
一切安排妥当后,无忌下令扬帆起航。不过他们并未直接返航香港岛而是让四个海盗俘虏引路,往东、北两个方向去探查一番他们所知道的海盗据点。只是单纯的探查确认一下位置而已基本没什么风险,就算碰到海盗,张无记系列帆船的速度也是海盗船可望不可及的。无忌他们人太少,他不可能傻到带着二十几个亲卫就敢上岛。十多天后,无忌乘坐的帆船回到了香港岛码头。
无忌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全岛动员起来准备人手、物资和船只以备开拓琉球。首先组织船队转运人口,一旦准备好立即远赴崖州,从崖州抽调一千俘虏前往琉球,卸下人手后船队继续奔赴云南,从云南抽调两千以上俘虏转运至琉球。接着传信何志鹏通知商队在各地的办事处,以优厚条件招收流民到琉球开垦,多多益善。最后香港岛在一个月内准备大量的粮食、物资、工匠和安保团队,尤其安保团队要多招人,用以旧带新的模式快速把安保力量支棱起来,预定在一个月后奔赴琉球。
安排完工作后,在海上颠簸多天,刚回到又紧急安排工作的无忌感觉疲惫至极,直接躺下就睡。今天家里人都知道他回到了,小雪和小波还特意提早一点回家操持晚宴,就连飞烟和小兰两个工作狂也不加班了。天刚黑后,无忌才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刚走出卧室就发现,不但全家人都在,柱子、小陈和狗子他们一帮较早时期就跟随他的兄弟都来了。正好,好久没一起聚餐了,今天高兴放开来喝。众兄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