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的一撂下,这边坐车直接赶到杜铁男家了,现在在一楼呢,因为腿不方便,特意换了一楼。代哥这一过来,砰砰砰一敲门:“男哥,男哥!”
门啪嚓的一打开,他媳妇儿开的门嘛,代哥这一看:“嫂子,我男哥呢?”
“你男哥在里边呢,铁男,你看谁来看你来了,你代弟来了!”
打里边,整个轮椅嘛,嘎啦嘎啦一摇,直接干过来了,俩人这一见面,这一看:“老兄弟!”
“男哥!”
往地上一蹲,嘎巴一握手,代哥的眼泪,瞬间就眼泪含眼圈了,因为他俩的感情太深了,当年刚来到广州,除了老霍家,那就是杜铁男了,帮代哥太多忙了!
虽说俩人是不打不相识,后来成为哥们儿的,但是后期,代哥好使了,这份感情也依然记在心里,没有遗忘。
等代哥这一进来,代哥直接说了:“男哥,你那个酒吧,包括那个档口,现在怎么样啊?生意怎么样?”
铁男这一寻思,也说了:“加代,那个酒吧我不干了,早就不干了。”
“不干了?什么时候不干的?”
“这一晃儿得有半年了,让我给兑出去了,你男哥以前也是社会,后期这个腿吧,我就不说了,这个腿也不太方便,我天天去呢,得是你嫂子推着我去,你说我这一个老残疾人,我整个酒吧,来个哥们儿,来个朋友啥的,我这觉得吧,不是那么回事儿,我可能也不适合干这个了,我就给兑出去了,索性就不干了。”
“那档口怎么样啊?”
“档口对付干着呢,你嫂子在那儿对付干着呢。”
这边,杜铁男说这两句话吧,说者无心,代哥听者有意呀,意思说我哥过的现在不是很好,我加代现在又风光又大哥了,当年跟我同生共死的兄弟,现在混到这样,代哥心里挺酸的。
代哥这一看嘛,他嫂子在厨房忙活呢,当时也说了:“嫂子,你别忙活了啊,咱们中午不在家吃,咱出去吃去。”
他嫂子这一看:“不是,代弟呀,中午咱就在家吃吧,你跟你男哥你哥俩喝点儿!”
“指定得喝点儿,咱出去喝去,嫂子……”
说着,代哥往厨房这一来嘛,杜铁男在屋里坐着呢,代哥往过这一来:“嫂子,我今天来呢,你这实话跟我说啊,你代弟不是外人,这两年,就是你这生意怎么样啊,这个档口一天能卖多少钱呢?”
“代弟,铁男他……你说我这……我这怎么说呀,还行吧,反正一天能卖点儿。”
“一天能不能挣个万儿八千的?”
“万儿八千的吧,倒是整不上,好的情况下,能挣个三千五千的,要是不好的话呢,能挣个千头八百的,反正对付着生活吧,这也够花了,我俩花销也没那么大。”
代哥这一听吧,往杜铁男跟前这一来:“男哥,代弟啥也不说了,等我这次回深圳的,我给你研究点儿买卖,适合你干的,你就放心吧,你也甭推脱了!”
“我说代弟呀,我跟你嫂子吧,一天也花不了多少钱,挣这钱就足够用了。你也别费心了,这男哥挺不好意思的。”
“男哥,你不用说别的,即便说你不缺钱,你不差钱,那谁还怕钱多咬手嘛,将来说儿女啥的,你不给他留点儿吗?你是够花了,那孩子们呢?”
“代弟呀,你这一天你是够照顾我了……”
“行了哥,那你不用管了,等我回深圳的!”
俩人在这儿叙叙旧,再回忆回忆当年,也是回到这九零年吧,刚认识杜铁男的时候,在这个酒吧一条街是怎么搞批发酒水的,后期那又是打这个帮儿打那个帮儿的,磕这个干那个的,又怎么去深圳的,也讲一讲这些,回忆回忆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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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他们聊了很多,等说晚上,也就他们几个人,马三,丁建,代哥,加上铁男,再加上这个嫂子,他们五个人,出去吃的饭,喝的挺开心的。
等说第二天,代哥在广州也没长待,第二天下午,直接坐车就回到深圳了,到深圳,代哥第一个电话,他想起谁呀,首先是我先把我铁男大哥,把他这个事儿给解决了,你答应出去的事儿,你得给人家办了!
把电话首先打给谁呀?打给广义商会朗文涛了。啪嚓的一干不过去:”喂,涛哥,我加代呀!”
“哎呀,代弟,这好久没打电话了,怎么地了?”
代哥当时也说了:”涛哥,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现在在上海呢,你回深圳了?”
“我可不在深圳咋滴,我寻思找你呢。”
“代弟,你先别着急啊,用不上十天八天的,我这就回去了,你能待多长时间呢?”
“我这不一定,但是我有个事儿,我得想找你帮个忙儿。”
“什么事儿啊,你说吧。”
“哥呀,我知道你是整这工程的,你这边有没有什么工程啥的,我一个哥哥,在广州呢,有点儿残疾,两条腿瘸了,我寻思你有工程啥的,你给我一个,就是挣钱的,完了之后我给我这个哥哥,他现在挣钱挺费劲的,我想帮帮他。”
“代弟呀,哥这个买卖你也知道,没有小工程啊,都是大工程,而且,我这都外包了,也没有自个儿干的,再一个,你那哥们儿之前干过吗?”
“我这哥们儿倒是没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