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从车里一下来,你就一看,那都横了去了,你再横,在鬼螃蟹眼里,你就是一个挨打的瘸子,今天我就拿你开叨了,还尹大炮,尹八炮的,我给你打的你都起不来!
大炮这一下来,人家队形已经摆好了,代哥这边一看,往前这一来:“友哥。“
“小代,有把握吗?要不要我调点儿兄弟过来?“
“放心吧,不带有任何问题的。今天呢,所有的大哥,包括你们北城的,这都到了,我呢,属于东城的,包括这个鬼螃蟹,属于朝阳的。二哥让对面儿这小子给打了,你们都是北城大哥,是不是得喊两句话呀?是不是得骂骂对面儿啊?”
“那得说两句,得骂他,必须得喊两句话。”
代哥又往过一来:“边哥,等对面的尹大炮过来,你是不是得喊两句话呀,你不都北城大哥嘛!”
“我说加代呀,这不都是你找来的吗?”
“是我找来的,可是没我说话的份儿啊,是不是?那不得看你们的嘛,你们多有分量啊。”
“是,你说这也是,那也行,那就喊两句。”
等代哥这一说完,往旁边这一站,尹大果往前这一来:“妈的,谁是加代呀?加代在哪儿呢?”
大伙儿都看加代,代哥这一看他:“老哥,到你的了啊,你是不是得说两句呀?”
“不是,他不喊加代的吗?”
加代这一看:“他喊我有啥用呀,哪有我说话的份儿啊,你们不是大哥吗?”
宋建友往前这一站,他大哥这个派头子又上来了:“马个b的,小兔崽子,你认识我不?我叫宋建友,我朝阳的!”
尹大炮这一看:“你个老瞪子,我不认识你,你们咋滴,都过来了呀,有一个算一个,今天晚上,我今天全给你干了,听没听见?你们都得死在这儿!”
宋建友这一看:“这兔崽子,你挺狂啊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怎么地,要跟北京所有的社会抗衡啊?今天我就废了你,信不信?”
尹大炮这一看,根本就没拿你当回事儿:“你谁呀?什么建友儿八友儿的,我不认识你,今天能来的,能到场的,有一个算一个,我就挨个儿收拾你们!”
这边,边作军往前这一来:“老弟呀,我是边作军,我不知道你听没听过我,北京呢,有北京的规矩,所有的社会呢,没有你们这么玩儿的,也没有你们这么混的,眼里啊,得有人,如果说眼里没有人,这个北京容不下你们,所有的社会都得找你,你受得了吗?今天要识趣儿的话,过去给海杰二哥,你给道个歉,服个软,另外给做个赔偿,我们也不跟你一样的,听没听见?”
对面呢,尹大炮当时一听:“滚你的妈的,建明啊,来,给我拿出来来!”
顺腰里啪的一拔出来,嘎巴的一撸,这帮老痞子都懵b了,这是油盐不进呀,真吃撑了这是!
这边作军这一看,一回脑袋:“李子!”
他刚喊一声李子,也不知道是要跟他说个事儿啊,是要干啥,他可没寻思打呢,他没寻思开五连子,但是对面这个尹大炮,误以为边作军招呼兄弟要打他啦,提前吧,拿五连子朝前边哐当就是一响子!
这一回脑袋,也告诉这帮兄弟了,说给我打他来!你说这一放五连子,边作军这一看,这一捂脑袋,下意识的往后跑,距离吧,能有个十三四米,这边,宋建友在这儿一看,这帮小子太生性了,五连子说嘣就嘣过来了,紧接着抱头往后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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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哥这一看,到鬼螃蟹出手的时候了,该是鬼螃蟹大展身手的时候了,这一回脑袋:“英哥,来给我打他来,打他!”
这边,螃蟹人都不下车,在车里告诉他这个司机,告诉他兄弟们:“来,开车给我撞过去,给我冲过去!”
鬼螃蟹在副驾驶啪嚓的一撸,这司机一个手把方向盘,一个手拿五连子,朝前边哐哐放五连子,啪的一下子,紧接着,后边,人家三台车直接全干过去了,就全冲过去了。
对面儿那个尹大果,拿五连子啪的一撸,他朝谁呀,朝这个车,朝那个风挡吧,哐哐就是一五连子,那风挡给干稀碎。
鬼螃蟹拿五连子也朝尹大炮,啪嚓的一下子,就是啥呀,这时候人已经乱了,互相崩吧,崩死拉倒了,也没有准度了,就是哐的一五连子,崩着了就算你点儿背,崩不着,我啪嚓的撸一下子,我再崩,啥时候崩着你啥时候拉倒!
这个尹大果不朝这鬼螃蟹嘣的嘛,本身就把风挡都打碎了,朝前边嘛,咔嚓的一下子,这下子就打住了,鬼螃蟹整个胸脯子,半儿拉肩膀子,加上下半壳子,全给搂着了,但是吧,它属于说打出一个扇面儿,属于刮棱着的,不是那么狠。
等鬼螃蟹这车一干过去,当场把对面一个兄弟直接给搂车底下去了,俩腿直接给干折了,人倒是没死,也包括这个尹大炮,即便他躲旁边了,那个倒车镜都给他刮倒了。
这几台车这一冲上去,当场就给干倒俩,属于开水煮王八,四处逃窜了,紧接着,鬼螃蟹,朝着尹大炮嘛,俩人互相崩了,咔嚓的一下子,给这个尹大炮直接嘣面门上了,这一下子,哐当的一下子,一个眼珠子当场给干瞎了,剩下一个眼睛也睁不开了,在地下叭叭的一轱轮,躺地下直打轱轮。
等说这边,马三丁健这一冲上去,那三哥眼珠子一瞪,啪的就是一下子,尹大果一共不是13个兄弟嘛,也就是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吧,让车给碾压两个,让五连子呢,给崩倒六七个,还跑了三四个儿,等马三往前一来,啪嚓的一撸,一指唤他:“妈滴,起来来,给我起来!”
这帮兄弟在那儿躺着,半天没有一个能起来的了,有的嘣肩膀上了,有的嘣面门上了,还有嘣腿上的,啥样的都有了,在地上来回轱轮着。
这帮兄弟根本就起不来了,剩下的顾着自个儿跑了,你赶这边,这个尹大炮在地下就废了,眼睛也睁不开了,还瞎一个,整个面部,那就花了,全是西瓜汁儿。
这边,给宋建友,包括这帮老痞子,什么老边他们,那都看蒙b了,说这鬼螃蟹太狠了,代哥底下的兄弟怎么都这么狠呢?你这事儿真说要打死几个,咱这不都废了吗?这不都得跟着吃锅烙儿吗?
往前这一来,也说了:“加代呀,你看你这兄弟,你这不能这么打呀,你再这么打,咱们这不都完了吗?你要报仇是报仇,但是你不能销户人呀!”
代哥这一看,这不行啊,这都不算完了,这一看:“螃蟹呀。”
“代弟。”
“你看尹大炮把海杰二哥的腿都给打折了,怎么地,你就这么放过他了,就嘣一五连子啊?”
“行,我知道了!”
鬼螃蟹啪嚓的一撸,往尹大炮跟前一来嘛,照这个大腿上,啪嚓的一下子,换一条腿,啪嚓又一下子,两五连子,两条腿直接干折了,这是五连子顶着打的,那可不是双管裂了,也不是老火统子,老洋炮了,五连子照着腿打,啪嚓的一下子,两条腿全给你干折了,当场直接掐折了,都飞一边去了。
这边,给这帮老痞子看的,什么边作军啊,还是宋建友呀,这一看,懵b了:“不是,加代呀,这整的太血腥了,你咋的你也不能这么打呀?你这是怎么摆呀?这事儿指定不能小了!
代哥这一看:“这么的,老哥呀,在座的各位,你们都到场了,这个事儿呢,虽说是我兄弟打的,我找的人,但是,你们不都参与了吗?那不都到场了吗?这事儿是不是咱一起约的?”
边作军这一看:“我说加代呀,你这话是啥意思呀,咱是到场了,咱也没让你这么打呀。”
“老哥,当初在海杰二哥那个医院,那咱大伙儿都信誓旦旦的,说必须打他,必须磕他,腿不必须掐折他吗?这话怎么地,你们都忘了?”
“不是,代弟,你看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