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寻思一寻思,说那小兔崽子应该岁数不大,我问一问小年轻的吧,把电话打给谁呀?打给邓金锁了,小八戒嘛,这边,电话啪嚓的一干过去,他寻思邓金锁能认识些年轻的社会啥的,看看有没有十多岁的人的,啪嚓的一干过去:“喂,八戒啊,我是你二哥。”
“二哥呀,怎么地了?”
“跟你打听个人,有个叫什么尹大果,尹炮子的,你知不知道这人?”
“尹大果尹炮子?哪儿的呀?”
“说是延庆县的,现在在北京的,你不认识吗?”
“我这没听过呀,大哥,怎么地了?”
“没怎么地,这人吧,跟我有点儿别扭,有点儿仇口,最近呢,我想找他,你知不知道这人?”
“这人我还真没听过,你这么滴,二哥,你要不着急的话,我给你打听打听,我给你问问。”
“那行,八戒,你给我问一下子,完了之后呢,这个事儿吧,我这边着急。”
“行行行,哥,你放心吧。”
啪嚓的一撂下,二哥还没好意思说让人给威胁了,说要来找我来了,说自个儿害怕了,没好意思那么说。他这问了俩人,都不知道,寻思一寻思,不行呀,我还得找,拿电话打给高奔头了,说这小子接触人广,而且,二溜麻蛋的,我问问他吧。
啪嚓的一干过去:“喂,奔头啊,我是你二哥呀。”
“二哥,这怎么这么闲呢,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怎么地,有事儿啊?”
“没啥事儿,二哥这不寻思你这个人脉广嘛,给你打听个人。”
“是这么回事儿啊,二哥,那你就提吧,在北京,就是大大小小的社会,没有我高奔头不认识的,你提吧,我看你提谁。”
“这个人姓尹,叫尹大果,外号叫尹炮子。”
“谁,尹炮子呀,那我太知道了,跟我铁哥们,我跟你说,这小子才尿性呢,头两年给人干没好几个,这不刚出来嘛,怎么地了,你俩怎么回事儿啊?”
“奔头,咋滴,跟你铁呀?”
“那跟我就太铁了,谁都不行,就听我的,我让他干啥干啥,跟我太铁了,二哥,怎么回事儿呀,你跟我说吧。”
“这小子给我打电话了,非得管我要20个W,我这一寻思,那我不能谁都给呀,既然说你认识,跟你这关系好,你这么滴,你给他叫出来,咱们那天见个面儿,谈一谈,实在不行交个哥们儿,你哥们儿有事儿了,有难处了,二哥能不管吗?我就冲你,别说20万了,30万我也得给拿呀。”
“那行,回头我给打个电话,完了之后呢,啥事儿没有,你就放心吧,我跟他说一声,大炮最听我的了,你就放心吧。”
“那行,那就麻烦你了。”
“说啥麻烦呀,自己哥们儿!”
“等明天的,明天你约出来吧。”
“行行行,你放心吧,你等我电话。”
啪嚓的一撂下,高奔头自己懵b了!。
这个电话打完之后,海杰二哥呢,这时候心有点儿放下了,说可算找到认识的人了,你在高奔头这边呢,撂下电话之后呢,懵b了:“尹大果是谁呀这是,我怎么没听过这人呢?”
你赶旁边兄弟都看他:“不是,大哥,你刚才不是说认识吗?”
“那问我,我能说不认识啊?那北京我白混了?”
高奔头当年真就这样,你就问他谁,没有不认识的,全都认识,这句话一说出来,自个儿都懵b了,这咋整啊,我这还给答应下来了,寻思一寻思,再说吧,反正也说出去了,他也不管那b事儿了!
这边,海杰二哥一宿没睡觉,他媳妇都问他:“你这咋不睡觉呢,你干啥呀,你在这儿翻来覆去的,你不睡能不能让别人睡呀?被窝里热气儿都让你给整没了!”
他在那儿就睡不着了,也就成为一块儿心病了!一大早上,差不多六点多吧,拿电话再一次的打给这个高奔头了,啪嚓的一干过去:“喂,高奔头,这事儿怎么样了,你找没找那哥们儿啊?”
高奔头在这边寻思半天,也说了:“这事儿啊,二哥,是这么回事儿,你认识那个不叫什么尹大果吗?我昨天晚上查一宿这个电话号,结果没查着,我认识那个叫尹二果,我这跟他差一个字儿,我寻思一个人呢!”
这一下给宋海杰整懵b了,这一看:“不是,奔头呀,你这耍你二哥呢?”
“不是,二哥,这整岔劈了,哥,你这么滴,实在不行的话,你再问问别人,完了我这边呢,我再给你打听打听,我再给你问问。”
“你这玩意儿整的,整半天你都不认识啊!”
“我咋能不认识呢,我这是时间长了,我想不起来了,电话号码之前都有,我这边我再找一找,二哥,你不着急,我给你找一找,你给我点时间。”
“嗯,那行,奔头啊,你给二哥上上心,你给我找一找吧!”
“行,二哥,啥问题没有,你放心吧。”
啪嚓一撂下,这边,海杰二哥算是懵b了,你问也问不着,你打听也打听不着啊,自个儿吓懵b了,但是,这一会儿,这不都第二天了嘛,对面也没有动静儿,海杰二哥自个儿也分析了,说没准儿真像杜崽儿说的,哪个小兔崽子在这儿吓唬自个儿呢,乍自个儿呢,根本就不敢来找自个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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