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景富走到跟前,朝脸上,擦,啪的一个大拳头,给郎文涛打一跟头,后边俩经理眼珠看直了,俩经理就是白扯,你指他管两个人,指挥指挥,那行,你指他打仗,白扯,吓懵逼了都。
郎文涛这一看:“我说哥们,你什么意思啊?你打人啊?我告诉你啊,我是咱们这个湛江招商过来的,你真说把我打伤了,咱们这个工程继续不了了,我告诉你,你是个事,你看衙门找不找你。”
“擦,妈的,吓我是不是?来,给我打他。”
一喊打他,身后这俩小子上来了,那真不惯你病啊,朗文涛在这捂脸呢,也没寻思,真能打呀。
往前其中一个小子,用拳头照朗文涛,他戴个眼镜。擦,啪的一下子,眼镜打碎不说,那个玻璃碴子吧,直接扎那个眼皮上了,你要扎眼睛上,当时扎瞎了,扎废了。
这边这一捂眼睛,另一个小子朝郎文涛这个肚子上,擦,啪的一脚,直接给踹倒了,往地下扑通的一下,直接蹲那了。
捂个肚子,哎呀我擦。
其中一个小子往前一来,拿大拳头,朝那个朗文涛脸上,擦擦擦,三拳就给打躺下了。
朗文涛人是做生意的,人家不沾社会,也不好打仗。
曹景富这一看:“妈的,吓唬我啊,”大皮鞋尖头的,往朗文涛那个脸上,擦擦擦,这几脚那么一踢,下巴,脸蛋子,眉毛骨全给剃肿起来了。
曹景富拿手一指唤:“妈的,我们家那个砂石料你能不能用,建筑材料能不能用?”
郎文涛真来气了,人家作为一个男人,这么大一个老板,能一点脾气没有吗?你再没脾气,让你逼也得逼出脾气来呀!
郎文涛拿手这一指唤:“你等着,你家这东西我指定是不能用,你看我找不找你,你这么打我,我指定我得找你,牛b你就给我打死,你不打死,我指定得找你。”
这一说找,曹景富一听这话来气了,人家在当地那不用说了,一看,问那个老弟嘛,
“拿哪个手指我啊?他拿哪个手指唤我?”
老弟这一看:“拿左手。”
郎文涛在地下这一听懵逼了,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啥意思啊?说拿哪个手指唤。
“来,把他手给我摁住,手给拽出来。”
一喊攥,俩兄弟往前这一来嘛,朗文涛也是下意识把手直接给拽上了,使劲呢,俩兄弟这一拽,啪的一下子给拽出来了。
这边谁?曹景富顺后腰啪的一下子,把啥拔出来了,还不是小刺刺刺,一把就是短的那个武士战,还有长的那个一米二的,这个短的,这边啪的一拔出来。
告诉那个兄弟:“来,把他手给我伸出来,把手拽出来。”
朗文涛这一听,心里毛了,手就是拳头攥死死的,那不存在说把手指头伸出来。
你就是无论谁,人说砍你手指头,你还能伸出来等着吗?这边的拳头就攥死死的。
另一个兄弟把这手往地下啪一摁,地下是水泥地的,另一个兄弟拿那个脚就往那个拳头里跺,啪啪啪啪的一门跺,第三脚就把这个拳头给跺开了,那太疼了,拿脚踩手,那谁都受了啊。
手指头扒拉一张开,曹景富拿着一把武士战,朝手指头又狠又快,特别狠实,擦,嘎啪的一声。
三根手指头齐刷刷就干掉了,连皮带骨头带肉,那个西瓜汁哇的一下子,郎文涛什么样,因为十指连心,这一下子就眼前就一麻糊了,就有点看不清了,意识就已经不知道啥了。
这边曹景富拿这把小武士战,上边滴西瓜汁呢,啪啪的一甩,照这个脚旁边的一蹭,地下那个手指头啪的一脚直接就卷出去了,飞的可哪都是。
这边拿这把武士战这一指唤两个经理嘛,郎文涛这时候已经啥不知道了。
“妈的,你给我听着,回头告诉你老板一声,我姓曹,叫曹景富,以后别吓唬我,在湛江这地方,知道我姐夫是谁吗?再跟我俩嘚的,敢不用我家的东西,不用我家的货,脑袋我都给你们砍下来,信不信啊?你信不信?”
“哥,信信信,你说啥事啥,咱咱知道了。”
“妈的,走。”
一喊走,领俩兄弟直接下去了。
俩经理回过头来,吓懵逼了,哪经历过这么大的事啊?
再说这是人吗?太生硬了,这边一看,郎文涛已经昏迷不醒了,赶紧给抱起来。
另一个经理,把地上这个手指头就是血丝呼啦的,有点胆胆触触的,真是有点头皮发麻,硬着头皮把这手指头给捡起来了,有的都踢了个墙角去了。
往朗文涛兜里一塞,到底下打的车给送医院去了,九八年这个医疗水平,医疗设施还算可以,已经大幅度提升了。
到这块把这个手指头真就给接上了,但是吧,接上是接上,以后回弯肯定是问题了,就是手在这边,好不好使他就不知道了。
得亏是左手啊,右手就废了,那不完了吗?包括说摸大馒头的时候,影不影响那个手感啥的啊,你不都得考虑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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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俩经理也在这等着,等着朗文涛这一出来,当时一是气愤,二一个感觉太窝囊了,即便长这么大,一直都高高在上,哪受过这样的欺负啊?
必须把这话打给代哥呀,我是因为冲你加代,我才来的湛江,对不对?我做这个投资,而且还不挣钱。
把电话打给代哥,这事你必须得管,把电话啪嚓了一打过去,
“喂,加代呀,我朗文涛。”
“涛哥,怎么的了,工程干的不挺好的吗?”
“代弟呀,啥不说了,涛哥现在在市医院呢,我在湛江让人给打了。”
“让人给打了?涛哥,谁打你了?”
“我也不知道,当地的说有个什么姓曹的,到这块来了,让我用他的建筑材料,那什么砂石混凝土,包括一些钢筋啥的,那价格高的离谱啊。涛哥没法用,如果说用的话,我连利润点我都看不着了。再一个,我干这么多年工程了,我有自己的供应商,我这一句回绝,这小子我也没想到啊,把我这眼镜打碎了不说,而且把我给砍了。”
“把你砍了?怎么样,涛哥,伤的重不重啊?”
“三根手指都给我砍掉了,代弟,你看这个事,涛哥憋死啊。”
“涛哥,你这样,我马上奔那个市医院去,这事我给你处理,涛哥,我马上过去,”啪的一撂下,把代哥气坏了。
谁敢动我涛哥呀,涛哥为了我,人家是挣钱嘛,人家完全是看着我的面子,往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投资7500个W,让我涛哥吃这么大亏呀!
这边紧接着把电话打给谁呀?
打给丁建了。当时丁建和马三还在深圳玩,好不容易来一趟,得多玩几天嘛。
一打过去:“喂,丁建呐。”
“你在哪呢?”
“代哥,我跟那个三哥,包括耀东在他睹场呢,在这溜达呢,怎么的了?”
“你这么的,赶紧跟马三包括把耀东叫上,把他底下的兄弟给我组织一下子,马上回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