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代弟呀,我这边遇到点儿麻烦,我得需要你帮我处理这个事儿。”
“什么事儿啊,洪姐,你说吧。”
“在电话里吧,还不太方便,你这么地,代弟,你要有时间呢,你过来找姐来,或者说姐去找你。”
“那行,姐,你过来找我吧,我在南城这赌场呢,正好离你那儿还挺近的,你过来吧。”
“那行,那我过去找你去。”
啪的一撂下,洪姐这一个人,开着车嘛,直奔这赌场,洪姐也不是为自个儿,也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面子,老头让人打的太可怜了!
这边,一个人开车来到赌场了,往车外一下,门口那些个保安啥的,对哄姐也认识,真打招呼:“洪姐啊,洪姐来了!”
这边,往屋里一进,里边加代呀,哈僧呀,马三儿,丁健,王瑞,他们围过一圈,下午没啥事儿,大伙儿在这儿玩会儿扑克,寻思一会儿直接出去吃饭去了。
洪姐这边一进来,大伙儿也都打招呼:“洪姐啊,洪姐来了!”
“兄弟,你们玩儿你们的。”
代哥这一看:“洪姐,你稍等一会儿,一把牌马上打完了。”
“不着急,你们先玩儿吧。”
这边!代哥拿着两个尖:“两个尖,哈僧,你能要上不?能要上吗?”
这边剩个10,啪的一撇:“谁能要这个?不玩儿了,拉倒!”
代哥啪的一站起来,过来这一看:“洪姐,什么事儿你说吧。”
马三丁健他们也跟过来了,在后边这一站嘛,洪姐也说了:“代弟呀,这个事儿吧,还不是姐的事儿,姐这真是有点儿不太好意思再找你了。”
“姐,什么事儿你就说,你跟老弟还客气啥呀,你说吧。”
“姐这不整个饭店嘛,二店,这马上要开业了,我寻思找个先生给我看一看。”
“二店开业了?姐,你这又开饭店,这好事儿啊!”
“好事儿是好事儿,我这不找的一个先生嘛,刚看完,我准备给他送回去了,在门口,碰见杨志刚了。”
“杨志刚?海淀那个?是不是整黄豆粒儿那个?”
“对,就是他!”
代哥也知道这个人,再说了,北京这社会圈子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你这都是在外面混的,谁和谁可能说不一定见过,也不一定认识,但是指定是听过。
代哥当时就说了:“这小子我知道。”
包括哈僧都说了:“头段时间不来了嘛,在这儿耍钱,没少输。”
代哥这一看:“姐,你接着说。”
“这个杨志刚呢,把我请的这个先生,就强拉硬拽给整他车上去了,非得要给他看看,说最近财运不好,你说我这也拦不住啊,我这一个女的,我撕吧也撕吧不过,说啥人也不听,我还不敢深得罪人家,这算给拉走了。”
“那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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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过一个多小时了,我说这人怎么还没回来呢,没有动静呢,我这一打电话,说把人老头给打了,而且呢,不光打老头了,人领个小孙子,才八岁,给人鼻梁骨都给打塌了,你说这哪有人性啊,代弟呀,我这实在是没招儿了!我来之前我找到那个谁了,不瞒你说,我找大八戒了,我这属实我没好意思找你,但是,对面没给面子,给这大八戒好顿怼,他也没敢吱声儿,我这是实在没招了。代弟,我寻思这老头打太可怜了,你帮着出出头,帮着找一找。”
代哥这一听,这哪有人性啊,这社会混的,老头他们也打呀?代哥当时也说了:“老头他们也打呀,这个事儿办的呢,真也是没有人性?”
洪秀琴当时还说呢:“就说这个事儿呢,真也是没有人性,你说着老头儿都七十来岁了,小孩儿才八岁,你怎么能下去那个手呢?”
“洪姐,事儿我都清楚了,你找到我呢,是需要我找他还是怎么地,是不是需要我打他?”
“打啥呀,因为这点儿事儿,也不值得你出手,我寻思你找他谈一谈,尽量的给这老头儿呢,给这先生要点儿赔偿啥的,这个事儿咱就拉倒得了。”
“那你打算要多些呢?”
“代弟啊,我这也不太懂,我听你的,你看着办吧。”
“50万够不够?”
“哪能要那么些呀,代弟,你要这么些人家也不能给呀,差不多少就行。”
“那行,那我看着办吧,哈僧,有没有杨志刚电话,你找一找。”
这边,哈僧拿个电话本,在这儿翻,得有十分钟,给找着了,这边,代哥拿电话啪的一干过去:“喂,志刚啊,是不是志刚?”
代哥一向如此,跟谁都比较客气,杨志刚也说了:“我是,你哪位呀?”
“你好哥们儿,我叫加代。”
“小代呀,我听过你哥们儿,这怎么给我打电话呢,怎么地,有事儿啊?”
“你在哪儿呢哥们儿?”
“我在麻蒋馆呢,下午有个局儿,我寻思在这儿玩两把,你什么意思?”
“你这么地,这个事儿呢,咱当面说说,下午我去找你去。”
“那你来吧,你找我就行,我就在麻蒋馆儿呢,你随时随地,什么时候来都行,但是你这什么事儿啊,我听听你什么意思,我要是能办的话,我直接给你就办了。”
“哥们儿,是这么回事儿,南城的洪姐,洪秀琴,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